我嘞个去!被扣押于厅门边,阿真听的冷汗哗啦直流,这也忒狠了吧?连问一声都不问,就要杀要打,还真跟征西大都护一个版本啊。
“大胆。”杨青阳闻云苍宵令言,脸上顿掀起惊恐,双臂一使力便把扣押的兵丁甩倒砰地,撩声高喝:“右宰相驾临,还不全给我住手。”
周帛纶皱眉之际乍闻这声右相,立即把见过林阿真的富碌使离大厅,然后从椅上站身施令:“住手,把人带进来。”
“住手,带进来,快带过来。”皇上都开口了,云苍宵马上喉咙粗大呐吼。
阿真才一眨眼就见好些兵卫被杨青阳撂翻倒地,听到厅中传出见声了,急牵起悯儿小手,步划往厅门跨前,转身过门槛,苍老声音的真面貌便显现于眼内。
周帛纶和汤伊第一次见到林阿真,两人双目瞪的贼大,咕噜双眼快速往这个看起来不出二十岁的年青人身上瞄瞟,然后皱起眉头。
“你就是林阿真?”周帛纶越看越迷模,在他印像里,那位提两百帐张把大西北搅了个天翻地覆的林阿真,就算是再年经也该是刚正威猛的人吧?可眼前这个年青人俊逸是俊逸,可给人的感觉就是嘻皮笑脸那一类,着实难于和他听闻的那位林阿真扯到一块去。
林阿真被询问的一个愣怔,狐疑和悯莉相视了一眼,茫然望看厅上那位老者。只见此老者脸上布满岁月年轮,一双英眉直挺飞舞,身上一股自然而然散发的霸者之气不容他人小觑。可,他是谁啊?征西大都护他爹?
“对呀,我就是林阿真,你呢?”阿真疑惑点头,头脑内一阵搜索,可却也找不到有关征西大都护他爹的任何资料。
耳闻他随性话语,周帛纶高揽龙眉朝汤伊瞟看一眼,很是疑惑再询问:“你说你是右宰相,可有凭证?”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吧?
“这个算凭证吗?”林阿真耸起双肩,从怀里掏出悯儿嫌没雕刻东西的相印,走上前嘻嘻道:“老大爷你检查检查。”
汤伊听他这般与皇上说话,暗抽了一口凉气,大不敬可是要杀头的。
周帛纶仅只一看便知此印是真印,双手不接他前递符印,双眼却死盯着阿真的脸不吭不响看着。
林阿真见他老盯着自已的脸看,讷讷把印信收回怀中,摸了摸鼻子裂笑询问:“老大爷,你这么看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老公。”悯莉心头很是不安,只感觉前面这个老者气势霸道,心有忌殚拉住裂笑的阿真,转对老者询问:“不知老大爷是征西大都护何人?”
“哦!”周帛纶徐缓从阿真脸上收回目光,一双龙目转向盯着悯莉上下睇看好一会儿,才开腔说道:“是友人。”
阿真和悯莉若有所思相视一眼,同时暗寸:既然知道是右宰相,却仍这副不痛不痒架式,而且看他们的双眼如在审判他们一般,征西大都护是几品啊?五品禁将没错吧。
“不知老大爷何名何姓?”阿真不动声色抱拳询问。
周帛纶平板道:“你们就叫老大爷吧。”霸道一拍定案后,落坐回椅上,持扇指道:“三位随便坐。”
一个友人却把征西大都护府当成自个儿的家?阿真和悯莉心里同时升起问号,不动声色应声坐于下面椅子,拾茶解饮之际彼此再相觑了一眼。右相坐于下,而他一个老头却高高坐在上面。这人谁啊?试问一下,就算是那些一品阁老们最多也就和他平坐而已,嚣张坐在他上面的无非就是皇子亲王那些皇子龙孙了。再更往深一层次想,他现在天恩浩荡,纵然这些皇上亲王不来巴结他,可也不会这么平淡和理所当然啊,人性不都是这样子吗?这个老大爷的身份很有意思哦。
周帛纶喝了一口茶,狐疑扭头看一眼站于身后的汤伊,眯眼对下面那位仿佛无事般的林阿真询问:“听说右宰相不久前才刚在兴元闹了一通?”
“老大爷听偏了吧。”阿真心里大概知道他是谁,不过他既不明讲,他也省了那些事。放下茶杯嘻嘻笑道:“闹的是上江总督那群人。”
“说是你遭人追杀于兴元府失踪了,确有此事?”是谁闹并不是周帛纶想问的,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如何失踪,又是遭何人追杀?
“这样说吧。”阿真软若无骨仰靠于椅背,很是无辜摊手:“银子掉了,然后一路乞讨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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