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罪不罪的。”阿真吟笑摆了摆双手,随性地往边上的椅上落坐道:“大家都坐下吧。”
“这……”一干人见他不坐上位,集体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了。
丘锱不明他何意,怯忌小心踱前,比着上位邀请:“右相,您请上坐。”
“西城府,丘锱,丘城府对吧?”阿真细看跟前这个穿着藏红官袍的官老爷,抿笑说道:“丘远与你长的像极,该不会错。”
“是是,右相猜的半丝不错。”丘锱躬点头颅,惶恐再邀:“还请右相上坐。”
阿真挑眉顺着他的手臂对上面太师椅看了一眼,再扭看大群惶恐不安官老爷,哑然失笑站起道:“好吧,如我不坐上面,你们怕是也不敢坐了。”
“右相请……请……”他越是这副什么都没所谓样,所有人越是惧怕,不知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嗯。”移步走到堂上坐落于左位,阿真微笑对他们压手道:“好了,大家也别站着,都坐吧。”
“谢右相。”他一落坐,所有人皆松了一口气,整齐惶恐不安往两排椅上落坐而下。
右宰相吗?阿真双眼细细看了这一群有老有少的官爷们,见到萧虹也在时,大嘴顿时裂歪了。
“咦!这不是威虎大将军吗?”故作惊讶之极地站起身,指着萧虹道:“您老是在兰州吗?怎么跑兴元府来了?”
“右相失踪,卑职惶恐急来。”萧虹心里喊苦,急站起身抱拳前躬,“卑职来迟,还请右相责训。”
“奇怪,威虎大将军怎么对我称起卑职来的呢?”阿真佯做不解看着这个威胁他,还让他吃咸菜配馒头的家伙,“威虎大将军是武官,对不属于直隶上宪该谦称下官才对呀,怎么自称起卑职呢?”
“右宰相掌统龙符虎符,总镇天下兵马,卑职圈制于虎符内,并无称错。”萧虹终于明白他那句快了是什么意思了,果然够快,快的让人措手不及啊。
“原来我还掌着这两样东西啊。”阿真裂出血盆大口笑看萧虹好一会儿,才落坐回椅对众询问:“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找寻我?”
“禀右相。”陆离诚聆问,赶紧起身抱拳回答:“昨夜将子,突接兰州飞信,说您遭刺客暗杀,于兴元失去踪迹,卑职半刻不敢怠慢,急调集所有兵将、差府,对兴元方圆百里搜寻。”
“然后于北城马铺内打探到我的形踪,随后沿迹追查到城西?”阿真脸色不太好询问。
“是……是。”陆离诚窥瞧他脸色不好,小心紧谨躬禀:“卑职见马铺竟敢诓骗于您,马上逮人封铺,随后沿迹于码头得闻您与青楼老鸨发生争执……”
“又把老鸨逮了,封醉花楼了?”阿真插问。
“是……是。”他这道平板无绪插问让陆离诚惧怕上抬眼眸窥视,骇见他满脸怒容,赶紧急道:“此母猪大胆之极,竟敢……”
“啪……”
“大胆的是你。”上江总督话还没说完,阿真便气极怒拍桌案,倏地起身直指喝叱:“马铺货银两讫,皆是你情我愿之事。青楼则只是一件小误会,为此等小事竟动不动就兴狱封铺,更有甚私用刑罚,你着实大胆之极呐。”
“卑职有罪,卑职有罪。”本是邀功,没想到相爷突然数罪,陆离诚卟通跪磕:“恳请右相息怒,息怒……”
“马上撤下封条,开监放人。”阿真哼哼睇看被他拍站起的众人,隐了隐怒火坐回椅上道:“都起来吧。”
“谢右相。”被吓起的一干人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呢?所有的事不全都是因为他吗?这些个叼民趁右相危难之际诓骗、欺凌,难道不该罚?
落坐回椅上,阿真直视向他禀报的官爷,眼见他的红官袍色渍较深,胸口还印着一只鸡,好奇询问:“你是何官职啊?”
“呃?”陆离诚刚从地上爬起来,听见此问顿时一愣,讷讷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锦鸡官腾,疑惑回禀:“卑职是上江总督呀,右宰相。”
“上江总督?”阿真一愣,侧脑上下把前面这个总督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回头,有点晕询问:“几品啊?”
“啥?”陆离诚大怔,疑惑看了看前面,再狐疑低头胸口锦鸡,这不是明摆着了吗?难道他胸口的锦鸡太小,右相看不见?
“啪!”他这副呆愣样让阿真老脸染上一丝绯红,掩饰怒掌木案喝叱:“让你说你就说,吱吱唔唔作甚?”
“是是是。”陆离诚心头跳颤,赶紧禀道:“卑职是宣统十二年外放正二品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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