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
阿真低头沉思,这个掌柜问题是肯定有的,他前脚才出威虎大将军府,他后脚就来拍他的肩,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就算,就算,就算真的是巧合好了。一个市侩的掌柜认钱就可以,这么鸡婆干什么?这些本不就是他该过问的事情,不是吗?
“那你帮我去找。”沉岑不到片刻,阿真不动声色抬看着店掌柜,追加道:“我要武功超级好的。”
“好嘞。”莫千里不知他在想什么,权当他被吓疯了,不过这样也好,把暗护变为明护,南下的路途就省事多了。
晚膳时间客栈大厅热闹之极,愈是热闹阿真一双贼目愈咕噜转的贼快,警戒观看进进出出的大堆商旅绅甲,紧张神精弓崩的异常之紧。
“客……客倌。”因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浓警惕气息所至,捧着上好佳肴靠近的店小二也亦常的小心,如做贼般蹑手蹑脚小心踱到他身边,然后仿佛背后说人坏话般,压着极低声线道:“酒菜来了。”
“哦。”缓缓从前边那一桌背剑的江湖人收回眼目,他感觉自已快要疯了。这种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就是当日闯辽腹,都没有现这般让他抓狂。
“客倌请慢用。”店小二自已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已会这么的警惕,摆上大堆东西后,弯躬了一下身子,拾着拖盘非常小心慢慢后退,仿佛他动作太大的话,会活活把那位大爷吓死一般。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受电视剧影响,阿真饿极地咽着口水,牛瞪眼前道道美味佳肴。不知为什么?头脑很自然地出现一颗骷髅脑袋,脑袋上还印着大红叉,大红叉上写着一个巨大的“毒”字。
妈的,这日子怎么过?又叫什么日子啊?
莫千里把躲在暗处保护他到京西南路的师妹唤了出来,随后把他大爷的精神病例巨细诉说了一遍,最后明目张胆引着程妮两人化暗为明,急急从内园走进了大厅。
“呃?”
“呃?”
“呃?”
三人才刚出内门,疑惑地彼此相觑了一眼,既好奇又不解地齐步往那个抓的头发都乱的大爷步近。
“客倌您怎么呢?”莫千里是一头脑水,不明白他怎么这副抓狂样,双眼轻瞄桌上未用过的佳肴,疑惑询问:“是酒菜不合味口吗?”不合味口也不至于抓的头皮宵满天飞呀。
在阿真特想死之际,莫千里的声音让他扭头索要:“针,给我银针,快。”
“针?”莫千里大愣。
“对,银……”处在抓狂之中,瞥见他身后站着两名美眉,一名小美眉头上就别着一根银钗,马上起身伸手道:“把你头上的银钗借来用用。”
“嘎?”跟着师傅来的程熏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清丽的小脸怔怔看了师傅和师伯一眼,见他们也是纳闷木愣,才徐缓从头上拔下银钗递道:“给……给。”
“谢谢。”阿真饿极了,一抓到银钗,马上往佳肴内一阵乱插乱戳。
莫千里见他拿着银钗把美味佳肴翻的如鸡窝般,看出那么点意思弱问:“客……客倌,你这是?”
阿真把所有的菜肴从底翻到头,再从头翻到底,也没看见银钗变黑,松了一口气讲解道:“银做的东西可以试毒。”
谁不知道银钗可以试毒呀,莫千里眯起双眼疑问:“客倌是认为小人给您下毒?”
“哦,当然不是。”探查不到毒迹,阿真顿放松了许多,摆手对不太爽的掌柜说道:“我是怕有人偷进厨房内,趁乱哄哄之际偷偷下了毒。”
果然是被吓坏了,程妮不经易地给了莫千里一个眼神,心底不由狐疑了。这么禁不起吓,他真的是说书口中的大姑爷吗?
莫千里接收到师妹的眼神,马上回归正题,躬身比着身后两人道:“客倌,护送您回苏州的便是此两人。”
“就她们吗?”把银钗还给那个小美眉,阿真双眼往年纪较大的美眉看去,疑惑咕哝:“行不行呀?”虽然背着剑,可是看这样子跟弱鸡简直如出一辙。
“大爷您就放心吧。”程妮见他怀疑,跨前一步抱拳道:“我师徒混迹江湖已有数载,至今仍鲜少遇过对手。”
“我是怕害了你们的性命。”细细凝看穿着武裳的两名背剑美眉,阿真叹息摇了摇头,“此一路会无比凶险,比你们相像中的要凶险万倍,还是不……”
“大爷。”程熏不让他把拒绝的话说出,跟着师傅前跨抱拳道:“您就尽管放一万个心,如不能保你周全,那也没面目存活于世了。”
“这……”双眼徐缓地从大美眉看上小美眉,再从小美眉转到大美眉身上,任他怎么看,她们就只是弱鸡,半点威猛的架式都没有。如他答应了,不是让她们白白去送死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