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叫你这么无耻,在大庭广众下牵手不要脸了。”殷银强挤出反驳之词。
“且先不论你是不是鸡婆,就算你有理好了。”阿真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反正我本就是下人,你殷大小姐要杀要剐都只能任着,再让你讥讽一次,再让你打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为什么却屡找我麻烦,抢我四千两黄金,狠毒想要致我于死地。”话落,眼珠不转地死瞪她,冷冷讥笑道:“难道殷大小姐的命是值钱,我这种狗奴才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吗?”
被他这种嘲讥眼神瞪的很慌,殷银强辩道:“因……因为你……你毁我江南。”
“就算没有我,国子监他就不收钱吗?江南岂是我而毁?”阿真摇了摇头,叹息道:“因为老太君,我才一再容忍你,可是你却变本加厉,你这种人我碰见过,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你胡说……”
“没有胡说。”抢话讥笑道:“你殷大小姐从小娇纵惯了,你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这就是你的心理。”话落,睇看她询问:“你巴不得我活的像条狗,穷困潦倒,最后饿死于路边吧?”
“我没有,没有。”殷银浑身颤抖,捏着拳头站起身喝叱:“给我住嘴,住嘴。”
“话不投机半句多。”阿真翟出去了,睇看指着他喝叱的纵娇小姐,不再言语认真结着手中布条。他有婷儿和翩儿就够了,殷大小姐就算了吧。对她负责必酿成惨祸,从此家宅不得安宁。
沉睡的耶律岫云被吵醒,捏着小拳头揉了揉困顿眼眸,不知发生什么事地看着撕布的男人,再看了看生气站于前的千年女尸,疑惑唤道:“林哥哥……”
“醒了。”把外衣和内衣结的差不多完,阿真揉了揉这个小丫头脑袋,“醒了就起来吧,咱们出去了。”
“可以出去了?”
“当然。”轻捏她红扑扑腮邦,阿真站起身把绑上布绳的铁铲递给殷银道:“不管怎么样吧?现在我们是栓在同绳的蚱蜢,殷小姐请吧。”
“哼。”脸色冰冷异常,殷银凶瞪这只该死的癞蛤蟆,抢过他手中的铁铲呸骂:“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阿真就随她骂了,很识时务地笑了笑。“殷小姐千万小心。”
“哼。”他的不反驳让殷银更气,连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生气,不就是只癞蛤蟆吗?这个男人她本来就不要,干嘛要为他生气?
想通这一层,殷银嘴角顿时染过一抹傲然,不屑地睇了他一眼,凌空便往井上跃身而上,把铁铲卡在井石缝隙,抽出再纵再跃。
抓着布绳的另一头,阿真崇拜不已地看着往上一直翔跃的殷小姐,感叹道:“有武功就是好。”
什么东西,不就是只癞蛤蟆嘛,给他脸他还不要脸了。殷银一肚子火烧的极旺,抽出戳入缝隙的铁铲,身子跃到井面时,恨把铁铲卡于小小井洞。脸色亦常难看往废墟怒走离去。
想娶她殷银的俊美公子多如牛毛,她干嘛要自取其辱?何况这只癞蛤蟆她本就不想要,她殷银没道理去吃回头草。对!肯定就如癞蛤蟆所说,是内心在作怪。管他是要和淫物苏婷婷一起,还是和养不大在一起,她眼不见为净,他是生是死皆不关她的事。
“殷小姐,殷小姐……”眼见上面的铁铲卡在井口了,屡叫不到回应,阿真轻耸双肩对身边这个小丫头道:“可能走了吧?”
“千年女尸走了?”耶律岫云不明白她怎么半声不吭就走了,好奇疑问:“林哥哥,我们要用这个布绳爬上去吗?”
“对。”使劲狠拽自已结的布绳,在感觉极其结实下,兴奋对身边小丫头唤道:“你先爬上去吧。”
耶律岫云仰头看着很高的井面,心底怕怕道:“我……我爬不上去。”
“嗯。”阿真想了想,这个小丫头从小娇生惯养,如若爬到一半没力气了,那高兴的绝对是井底的那群家伙。
“丫头,信不信林哥哥?”阿真弯下身腰问道。
耶律岫云毫不犹豫,点头道:“当然相信。”
“那打勾勾。”扳起她的小尾指,阿真勾住她道:“等一下我爬上去,然后拉你上去,食言的话就变成黄牛。”
“好。”小岫云很有新意地勾住他的手尾指,一颗心卟通卟通一直跳,可是却很开心。
“抓着绳尾,不要走开知道吗?”爱怜摸了摸这颗只有胸高的小脑袋,阿真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抓着布绳一步一步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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