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换个主公,卷轴我就先拿走了。”
王鼎转身就要离开,又忽然停了下来:“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德川家康,在这一两年间就会去世,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甲贺弹正看着王鼎再次像大鸟一样,从空中消失,转头对倒在地上的阿幻说道:“阿幻婆,我们两人的卷轴都被抢走了,那十番战还继续吗?”
阿幻慢慢的坐了起来,出神的看着远方没有说话,或许这样也好,不用和初恋情人-甲贺弹正厮杀,自己那个除了眼睛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孙女也就不用两难了。
“大人,不如我们先回卍谷再说。”风侍将监对甲贺弹正说。
被王鼎这么一搅合,十番战是暂时打不起来了,毕竟没有了卷轴,就没有了凭证,即使杀光了对方的忍者,德川家康大人承不承认都未可知。
甲贺弹正当机立断,带着风侍将监离开了。
阿幻婆显然也想到了这些,叫上夜叉丸向着锷隐谷进发。
王鼎拿着卷轴又回到了骏府城内,其实他是想去甲贺或者伊贺的驻地,毕竟故事发生在那里,可是拿走卷轴后,光顾着装了,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认识路,日本的战国时期,谁知道哪里是哪里啊。
“既然回来了,那就找个旅馆住下,逛一逛古时候的日本。”王鼎自语着走向了远处的旅馆。
战国时期的日本,对于现代人来说,那是要什么没什么,好在王鼎连魔界都去过,古代日本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旅馆的陈设就不必说了,待者一看见王鼎这样高大的男子,直接先跪了,当时日本人的平均身高1米5左右,这还是营养跟得上的情况下,大部分平民只有1米4。
直到王鼎解释自己是明国人时,待者才开始热情的招呼起来。
王鼎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鼎离开了旅馆,向着西方前进。
阿幻与夜叉丸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已经到达了伊贺锷隐谷。
锷隐谷内,伊贺众忍者听闻首领回来的消息,纷纷朝着首领的房子赶来。
看着坐在阿幻婆旁边鼻青脸肿的夜叉丸,忍者们瞬间就不淡定了。
“夜叉丸,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你?”
“不是去骏府城吗?怎么会这样?”
“是谁?夜叉丸哥哥,我去杀了他。”
阿幻没有阻止眼前围着的忍者你一句我一句叽叽喳喳的问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
忍者们也看出了阿幻婆阴沉的脸色,渐渐的停下了问话,等到完全安静后,阿幻婆慢条斯理的开口:“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就由我来说明一下这次去骏府城的事。”
“这次德川大将军将我们伊贺与甲贺叫到骏府城,表演忍术,其实是让我们和甲贺进行一次十番战来决定德川继承人,为此,甚至让服部半藏解除了「不战约定」,但是突然杀出了一个明国人,抢走了作为十番战凭证的卷轴。”
伊贺的忍者们听着阿幻的叙述,心情也是跌宕起伏,其中要数作为二首领的药师寺天膳最为激动。
药师寺天膳是个可以为了伊贺一族不择手段的男人,当然他也是很有野心的,一直希望自己可以领导伊贺,所以对于能够消灭甲贺他是十分赞成也非常积极的。
所以当他听到阿幻婆说卷轴被抢走时,大怒道:“混蛋,连德川大将军给的卷轴都敢抢!阿幻婆,请允许我带人去杀了他。”
阿幻没有回应药师寺天膳的请求,而是看向自己的孙女-胧。
胧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和奶奶目光相对时,连忙羞涩的低下头,然后怯生生的问道:“奶奶,您的意思呢?十番战是不是不用进行了?”
阿幻婆摇摇头说:“十番战,没有卷轴是进行不了的。天膳,你看看夜叉丸的伤,其实那个明国人抢卷轴时,是我和夜叉丸还有甲贺的两名忍者一起阻止的,我们四人联手都应付不了他,你可要考虑清楚。”
药师寺天膳听完阿幻的话,惊讶的看着夜叉丸,直到夜叉丸点了点头,他才知道阿幻婆说的是实话。
而胧却是另一种心情,如果卷轴夺不回来,就不用和甲贺开战了,那自己与甲贺少爷的婚事...
药师寺天膳不甘心的问道:“那明国人夺取卷轴是为了什么啊?”
阿幻说出了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吃惊不已。
“他要做甲贺与伊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