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痕回府后,先让童小灵为钟郁夫妇安排好住处,这才在前庭设宴,盛情款待今日到场的诸位宾客。
“承蒙各位长辈厚爱,我们才能齐聚一堂。今日大家畅所欲言便好,我也有不少麻烦事,与大家商议。”燕痕先对大家鞠了一躬,这才最后入座,“时候也不早了,先开宴吧!”
众人早已饥肠辘辘,面对五花八门、色香味俱全的菜品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加上燕痕狼吞虎咽地带动,这顿早餐让诸人吃出了儿时在家用餐的温馨感。
饭后,湘郡主又上了翡翠阁的特色糕点,便是吃惯了夏皇宫宫廷美食的薛登祁都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
“燕痕,郁哥让我告诉你,薛司州所在的天监司与宝天鉴关系密切,你可借机询问下你父母的消息。”陆林侯托卫蔚给燕痕传音道。
燕痕眸光大绽,望向薛登祁的眼神都变了。这让薛司州生出一种被猛兽盯上的危机感,只感觉背脊生凉。
“薛叔叔,我想问你件事。我父母曾受宝天鉴邀请,攻打三魔山。三年前,可有燕姓夫妇去过天监司。”燕痕迫切地询问道。
薛登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我虽在天监司任职,却对禹王殿发生的事所知不多。真正有资格去禹王殿的人,都是打算飞升即将铸就元神的修士。传闻就连夏皇未得允许,也不能随便入殿。至于你所说的宝天鉴,应该是禹王殿监察九州的神器,而非一个势力。”
“啊?”燕痕大吃一惊,失落地坐回木椅上,百思不得其解,口中喃喃道,“难道是搞错了?”
“小一!”林伊握住燕痕的手,传音安慰他道,“主母神通广大,不会有事的,而且仙级神器都是有自主意识的,也未必是你弄错了。”
“言之有理,说不定是这二傻子官太低,差点误导我。”燕痕点头应是,他知道他姐燕舞很可能就是羽化飞升了,他身上也有一个大秘密,因而他父母或许也是大有来头。
一瞬间的功夫,他看向薛登祁的目光便充满了愤怒和鄙夷。
薛登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感觉背后凉嗖嗖的,心道,“我也没做啥坏事啊!这孩子看人怎么就不能用正眼呢?”
“哦,还有一件事。”燕痕瞥了卫蔚一眼,从纳戒中取出一摞血迹斑斑的纸,开口道,“我希望薛叔叔能帮我将这份罪状书呈交给夏皇过目,还卫姨清白。”
“这是……”薛登祁取过那数百页罪状,顿时面如死灰,神色肃然道,“这事还需从长计议,梁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而且卫蔚身后还有个卫家……”
“梁王不死也差不多了吧!就在你来之前,他被应钊伯伯打了一拳,骨断筋折,看那样子也就还吊着半口气。”燕痕拿出应钊送他的七色龙泉剑,“这是应钊伯伯送我的礼物。”
薛登祁打了个哆嗦,七色龙泉剑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从小便是听着那段传奇故事长大的。这把剑乃是应钊所爱之人的配剑,而那位剑主人便是夏皇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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