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悬崖边,往下望去。
视线穿过光秃秃的树杈,没有看到尸体,他松了口气。
可她能去哪?
上山的路就一条,阿布是跟着女顾客上山的痕迹来的,他并没有发现下山的脚印。
躲起来了?
躲谁?她钱都付过了,有什么好躲的。
阿布盯住小提琴箱,还有她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留下?
昨天在国境线边缘接到女顾客,她就一直提着这个箱子,不论吃饭、睡觉、去卫生间都没松手,看得出来,这东西对她很重要。
太多的问题困扰着阿布,他掏出手机,又确认了一遍款项到账情况,决定到此为止,至于这个小提琴箱子……
阿布提起来,打算交给介绍工作的中间人,如果中间人还能联系上女顾客的话,就让他还回去。
然而,阿布左手刚握住箱子把手,手腕突然一阵刺痛。
原本普普通通,长条状的箱子,从把手处弹出一副环形的手铐,紧紧地勒住他的手腕,手铐上还有细密的倒刺,深深地刺进肉里。
“这是什么!”
阿布咬紧了牙齿,半跪在地上,捡起地上的石块,砸在手铐上。
可根本没用,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
“喂!”他朝四周大喊,“我知道你就在这,快出来,我不想惹麻烦,把箱子拿走,我们的委托就此结束!”
阿布接连喊了好几声,山顶静悄悄,一阵阵冷风吹过,他手腕处流出来的血,变得冰凉。
低声骂了句家乡话,阿布扯下围巾,垫在手腕的位置,尽量避免再次被倒刺划伤。做完这些后,他急匆匆的赶往山下。
回到车上,手机总算是恢复了信号,他拍了张手腕和箱子的照片,发给介绍顾客的中间人。
很快,中间人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布问。
“我也不清楚,她什么都不肯说,如果不是给钱多,我也不可能推荐给你。”
阿布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了,这次算我倒霉。”
“你现在在哪?”
“无人区,等下回莎兰市,找个人把手腕上着东西拆了……你的声音怎么有点怪。”
中间人尴尬的笑了两声,“最近有点感冒。”
结束了通话后,中间人放下电话,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眼眶发青,嘴唇流血,地上还有几颗牙齿。
他蜷缩在办公室的角落,在他对面,十几名雇佣兵正冷冰冰的盯着他。
“在哪?”坐在中间的雇佣兵头领问,他穿着风衣,手里旋转着一枚薄薄的飞镖。
“他、他要去莎兰。”中间人颤巍巍的回答。
“我问的是箱子!”
“箱子也会跟他一起去!您看,这是照片,箱子就绑在了他手上!”
雇佣兵头领点了点头,站起来,率领下属离开办公室。
等所有人离开,中间人忽然爬起来,抓起手机,赶紧给阿布打电话,让他快逃。
“嘟嘟”
快接啊,蠢货,快接!
终于,电话接通了,中间人赶紧对着话筒大喊,“阿布,我”
轰!
爆炸混着烈焰,将中间人的办公室吞没!
刚抵达一楼的雇佣兵首领扔掉引爆装置,啪嗒,一部烧成焦炭的手机,从办公室窗口飞出,落在他脚边。
被踩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