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凤茹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对葛红钧说道:“红钧老哥,话别说的太满,人有旦夕祸福。
医院都让准备后事了,这个结果还不权威?你对我们家有不满我们没意见。
可你不能这么霸道哇,常家的祖产应当归常家所有。
再说了,五卷就是真要按你说的能活个十年八年,你也这个岁数了,说不定哪天就被黄土给埋了,还怎么接济五卷?
照顾五卷的事情,那还不是落到三典和照伟的头上?”
这话一出,直接把葛红钧给气疯了,心脏开始隐隐作痛,指着薛凤茹骂道:“你你你,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看着葛红钧与常三典一家人争吵,常芳敏难受的掉下泪来,对众人哭着说道:“你们都别争了,婚我也不结了,我就一辈子住在这个房子里照顾我爸,我哪儿也不去。
等我爸走了,我就在这里孤独终老,谁也别来管我的事情。”
薛凤茹听了这话,嗤笑了一声说道:“芳敏,你可别说胡话,我年轻那会儿也有这样的念头。
女人的想法都是暂时的,等你再大一些,就知道一个人的不容易了,你要那样,跟守寡有什么区别?会受尽邻里的白眼儿。
什么事情都要考虑清楚了,遇上个合适的,就是别人不赶你,你也会着急的把自己送出的。
你也是常家的女儿,就应该别为你爸添负担,你跟照伟不一样,他是咱们家的高材生,以后家族兴旺,光耀门脸的事全系在他一人身上。
作为一个女人,找个好婆家结婚带孩子就是对你爸做出的最大贡献了。”
常芳敏情绪激动,伤心的捂着脸坐在凳子上埋头痛哭。
凌楠对于这种没有底线的话,听得是额头青筋暴起。
走到常芳敏身边,从身上拿出装着金豆子的钱袋,打开随手抓了一把,递到常芳敏面前说道:“芳敏姐姐,这些狗头金货真价实,足够你去县城买一所大房子了。
然后你们父女二人搬出去居住,改善了生活条件,也会有利于病情的恢复,更不会每天被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打扰。”
众人看到凌楠手里明晃晃的金豆子,全都愣了神。
常三典一家更是看傻了眼。
这个家伙手里拿的可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啊,那种耀眼的成色,简直勾人心神!
就这么慷慨的送人黄金?太豪爽,太阔气了!败家子也没这么丧心病狂吧!
看着常芳敏一脸惊愕的表情,凌楠直接将金豆子按在了她的手里,再次嘱咐道:“这些金子是我送给你的,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只能你自己使用,而且不准收藏。
明天你就去兑换了,不要受任何人的蛊惑。”
常芳敏呆愣的点了点头,捧着金豆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凌楠这通豪举,对常三典一家来说,从头嫉妒到了脚后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跟着老中医葛红钧打杂的学徒,竟然这么有钱,这就是传说中的挥金如土吗?
“哼!回家!”
只听常三典一声气愤的吆喝,拉着薛凤茹和常照伟就出了门。
葛红钧缓了缓情绪,对凌楠说道:“凌楠,你这金豆子是哪里来的?是小唐姑娘送你的吗?”
凌楠跟葛红钧陈述了萧家人送金豆的原委。
葛红钧直点头称赞萧家人做事厚道。
凌楠见常五卷家的事情办得基本圆满,于是想要叫着葛红钧一起返程。
而葛红钧却摇摇头表示要暂时呆在这里。
“怎么了大爷?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凌楠问道。
葛红钧叹了口气说道:“凌楠,你们先回去吧,五卷身体有了起色,我想在此多留上几天。
也好随时观察他的病情,有常三典一家在附近,走了我心里就不踏实。
而且,好不容易回了趟老家,我也不想这么快回去,我在这里照顾五卷,芳敏也能腾出手来去县里置办些事情。
对了,回去之后多寄些药过来,我看不出十天八天,五卷就能出门自由走动了。”
凌楠点点头,带着许丹丹就去开车。
来到了常三典家门口,只见大门半掩着,院子里的常照伟正在向朱雨迪发脾气。
朱雨迪却在忍气吞声的听常照伟训话。
这个家伙有气就往女朋友身上撒,被一个吃软饭还这么理直气壮欺负自己的人控制,朱雨迪为什么还要这么委屈自己?
常三典蹲在地上,一边抽着闷烟,一边絮叨起来:“五卷家今天真是撞大运了,谁能想到遇上这么一位财神爷。
早知道咱们就不跟老葛闹别扭了,说不定也能分给咱们仨瓜俩枣的,有了这些谁还惦记五卷家那破房子。
你看那些金豆子,都快把我的眼睛给晃瞎了,比照伟奶奶手上那枚金镏子质地都纯。”
薛凤茹指责道:“看你那点儿出息,金豆子怎么了?以咱们照伟的学历和工作,就是座金山也能给搬家里来。
咱们的家庭条件能输给他老五家?整个拐子山有哪家能跟我们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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