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都非常有血性的什么什么。他们的确都有狼性,这一点是正确的。但狼性是什么呢?就是选出最强大,最能打的一匹做头狼。头狼可以随便的艹任何一匹母狼,可以吃最好的肉,也可以随便的欺负任何一匹狼。无论如何残暴,狼群都会跪舔。
对于狼来说,残暴并不是错误,更不是罪恶。真正的罪恶只有弱小。
就是这样。在看到了哥萨克人的军队之后,这些边境部落凑出的近万骑兵,一瞬间就吓尿了——在最前面,是哥萨克人们最最喜欢炫耀的胸甲骑兵——当然,每个哥萨克人旅,只有一个胸甲骑兵营而已。而在这些穿着闪闪发光的钢甲身边的人,便是哥萨克的骑炮兵。总共三十门六磅的骑兵炮一字排开,在太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这些哥萨克骑兵有的手持着卡宾枪,也有的高举着闪亮的军刀。这些纯钢制造的武器让所有的边境部落骑兵们觉得惊讶。
锻造技术与冶金技术从来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是否强大的象征。手持青铜武器的人理所当然能战胜手持石制武器的原始人。而手持铁制武器的人,则可以战胜手持青铜武器的人。
至于说钢,则是绝大多数人心中的神圣的金属。在工业时代尚未到来的情况下,炼钢技术是任何一个民族,一个帝国都要珍视的技术。任何一点钢铁都会让人忍不住欢呼雀跃。而同等重量下,钢甚至能换到同等重量的黄金,甚至更多——一柄纯钢质地的军刀甚至可以称为价值千金的宝物。而即使是一柄包钢了的武器,也足以称为一个武士阶级,或者骑士世家代代相传的传家宝。
说实话,这些家伙实际上也有钢制的武器,但是大多数都是包钢,不是纯钢。而且只有部落中最最勇敢的战士,又或者是大贵族才有。而且他们的钢,都不是大规模用高炉炼出来的。而是使用的中东地区最流行的花纹钢的锻造方法造出来的。
这种钢制造出来的武器的确锋利,但却偏软,用手用力,甚至能将武器对着起来。韧性太大,刚性却有些不足。所以说稍微有点尴尬……
当然,更加尴尬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那就是这些家伙的刀,弓箭,甚至无法穿透那两个营的胸甲骑兵的胸甲。
是的,乌兹别克汗国的确也有火枪。但这些火枪绝大多数都被汗庭的主力部队当宝贝一样藏起来了。他们这些在最偏僻最荒凉的地方放牧,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家伙,连跟火枪毛都碰不到。
就是这样,这场战斗还没等打,这些边境部落的家伙就被对面的敌人吓唬住了。看着对方整齐的(相对几乎没有纪律的草原骑兵,接受了一定正规化训练的哥萨克骑兵,的确称得上整齐)阵列,还有他们精良的,武装到了牙齿的武器装备。这些家伙没打,士气就降低了一半。等到那三十门骑兵炮一齐开火。对面的草原骑兵瞬间就炸开了锅。
无论对于那一支冷兵器时代的军队来说,野战炮都是大杀器。即使是被帝国陆军吐槽为火力不足的六磅轻炮,对于这些偏远地区的不受重视的小部落的草原骑兵来说,也是天神级别的大杀器。
被火炮连续轰了两轮,对面的草原骑兵人死的不多,也就一百左右。但是士气却降的厉害。甚至有几支来凑热闹的附庸部落,直接就不打了,转身就跑。
眼看着这个机会。两个哥萨克旅长马上将两个胸甲骑兵营放了出去。这些重装骑兵的冲击力,虽然没有枪骑兵那么强大,但对付这些草原游牧却已经足够了。更何况,这些骑兵的阵列,阵型都是严密的墙形冲锋阵列,其冲击力倍增。而被他们冲击的那些渣滓们,已经士气大降了。
就是这样,在被胸甲骑兵营猛的“撞”了一下之后,整个草原联军在一瞬间崩溃了。几乎所有人都毫不犹豫的转身逃跑,再没有人敢与这些可怕的,恶魔一样的敌人对战了。
再接下来,便是收拾残局。
大批的哥萨克轻骑兵的追击,一路追杀,与一路的血流成河。乌兹别克汗国的边境地区,瞬间血流成河。总共四个边疆部落,就这样被两个哥萨克骑兵旅,毫不留情的碾压成了渣滓。
数以万计的游牧民们被杀死整个乌兹别克北部一片哀鸣。
直到这个消息传到位于布哈拉的汗庭之后,乌兹别克汗庭的贵族大人物们,以及昔班尼可汗,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