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还出现这种古里古怪的传送带了?
我们耐着性子继续观察。海豚兵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它们冲来的速度变慢许多。
稍过了一小会儿,八条传送带上都出现一口大棺材,旁边各站着一名水手。我不知道把它称为棺材恰当不?但它确实不像集装箱。
等大棺材停在铁板最靠边的地方后,那些水手都行动了。他们各自对棺材盖摆弄几下。
最外面的棺壁全打开了,里面流出一大股水来,还有数个庞大的黑影,从棺材里冲了出来。
我的第一反应是,赶来的援军也养着海豚兵呢,他们想以暴制暴,上演一场海豚间的大战。但也有一个问题,这黑影比海豚的身板大,甚至能大一倍以上。
我还在琢磨期间,这些黑影入海了。而远处那些海豚兵,都变得特别害怕,也不把鱼鳍浮在海面上了,全沉入海中,拿出要多快就有多快的架势,扭头就逃。
这种变故太大了,我都看傻眼了。
援军大船上再次有动静了,那个铁板往回缩,上面水手也跟着一起再回到甲板之上。
大船慢慢向我们靠来,还有橡皮艇被放下来,赶到这里接应我们。
我看橡皮艇上的人都穿着迷彩服,袖子上带有警察的袖章,很明显,他们是海警。
都这时候了,我们没客套啥,上了橡皮艇,又被他们带回到大船上。这期间,姜绍炎问了句:“刚才入水的是什么?海狮吗?”
有个海警像是这些人的头头,点点头,解释说这一批是刚
从基地运过来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我想起了那句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心说陈诗雨他们牛不牛?但再牛又怎么样?他们用海豚,我们这边训练的是海狮。
海狮削海豚,岂不是一削一个准儿?另外,我也有个猜测,这些海狮弄不好就是专门为对付陈诗雨的海豚兵而准备的。
等上了大船,还有人给我们准备好干衣服和饭菜。
我们都饿坏了,也因为安全了,胃口大开。我们四个没去餐厅,更没找椅子,就蹲着狂吃起来。
大船的船长趁空过来见见我们,也跟姜绍炎沟通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我们现在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去找“铁锚号”,它沉了,我们趁早进行打捞作业,弄不好还能捞点尸体或者设备上来。二是我们啥都不管,先坐船上岸。
姜绍炎偏向于后者,我发现吃饱后,他整个人更有点提不起精神。
船长尊重姜绍炎的意思,也立刻掉头返航。不过他也用无线电跟陆上取得了联系,让警方再出动另一艘船,赶过去进行打捞作业。
我倒没姜绍炎那么累,饭后还在这艘船上溜达了一圈。我的评价,自己之前的直觉还是蛮准的,这真就是个武装船,大炮、重机枪全有,还有个仓库被锁了起来,有专门的警员在门口守着。我猜测,里面弄不好放着导弹呢。
光凭这船这么给力,我脑袋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心说我们最早出海时,为什么不坐这艘船呢?
不然有这么好的武器装备,还什么红色杀人机器?还什么海豚兵的?枪炮齐鸣之下,保准让它们瞬间灰飞烟灭。
但我更觉得姜绍炎不是个笨人,我能想到的,他早就该想到才对,这里面一定有啥我不知道的说道。
我们在船上度过一天,在第二天傍晚,我们四个下了船。
我本以为又要自己回宾馆了呢,姜绍炎不得带着铁驴和玛丽,立刻去跟上头儿汇报一下?甚至商量下接下来的计划?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没离开我,我们四个一起回了宾馆,玛丽自己住一个房间,我们哥仨住在一起了。
自打下了船,姜绍炎的倦意更大了,回到宾馆倒头就睡,中途偶尔睡醒了,也只是坐起来吸一根闷烟,随后又躺下。
这样一晃过了两天。这天晚上,海客市下起了大雨,这也是让我小小郁闷的地方,总觉得这里隔三岔五就有雨,空气湿得让人难受。
姜绍炎也在房间里接了个电话,具体啥聊天内容我听不清楚,但撂下电话,姜绍炎变得苦笑起来,还把我们四个都叫到一起,开了个会。
他说顺利的话,过几天还要出海,去鬼岛。我就顺着话问他,这次出海都准备好了吗?至少搭乘的船要给力,不能怕陈诗雨出的幺蛾子。
我以为姜绍炎会很有信心地说一切就绪了呢,没想到他苦笑得更厉害了,也不正面回答我,只轻声念叨一句:“能不能行,就看老邪肯不肯出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