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不聪明。”他嗤笑一声。
“是是是,没你聪明。”她翻着白眼,懒得跟他争智商,“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发现了一个小东西。”他拉着她走到茶几旁,话唠正开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字,手边摆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的是一本书。
她瞥了一眼,书名是一串英文,宇宙探秘什么的,很常见的科普类读物,厚厚一本,似乎是书架上的装饰品之一。
“这书怎么了?”
“侧面的装帧位置,看出来了吗。”
她疑惑,半信半疑的拿起来观察,手指在透明袋面上摩擦了一下,皱眉:“这个英文字母S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针孔摄像头,很隐蔽。”
“高科技埃”真亏他能发现。
话唠按着电脑框,说:“我家宝贝追查了这个摄像头的信号,没那么高端,信号覆盖范围不到一百米,虽然无法精准定位显示器源头,但可以肯定,监视的人一定在这个酒店里。”
直径一百米,确实只能覆盖到酒店这一块。
不幸的是,现在酒店里的人有点多埃
她没听到身后的声音,一看,他站在死者被发现的位置,望着房梁发呆。
她走过去站在他旁边,跟他一起发呆,猜想着他的脑子里正在想什么。
“凶手可能不止一人。”
“哈?”太突然了,她不知道他思维怎么跳跃的。
她也一直看这个房梁,可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他提示道:“房梁没有留下摩擦的痕迹。”
她傻傻问:“所以呢?”
他无奈看了她一眼,又一顿,她傻乎乎的眨着眼睛等待答案,样子憨得可爱。
他本来是要继续说的,话到嘴边就变了词:“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想得美,爱说不说。”
她扭头就走,下一秒却被他抱在怀里,不过他只抱了一下就松手了。
“房梁没有摩擦的痕迹,说明凶手不是将绳子套在死者脖子上再拉上去,而是先把绳子绕过房梁,打好结,再将已死的受害者挂上去。
这样做非常费力,死者是个成年男性,体重约有75公斤,地板没有擦拭,又没有留下凶手的汗渍。即便凶手体力过人,也很难在不流下任何汗渍的情况下,一个人将死者挂上去。”
如果是两个,甚至三个人,那就容易多了。
她顿时明悟:“你觉得凶手可能是他们?”
他们是指邹永贞的同事们,同属虞泰宁教授的几个助教。那些人似乎长时间遭受邹永贞欺负,有充分的作案动机。
“他们把邹永贞约到这个房间,然后合谋把他勒死,再伪造自杀现场?”她总觉得这个推理怪怪的,描述出来就更奇怪了。
同事之间说话打闹都不奇怪,为什么非要约到这里;如果是三人以上合谋制服死者,死者身上少了约束伤;既然利用这里的隔音性,就说明是有计划的蓄谋杀人,可是现场却伪造得漏洞百出。
凶手是有多笨?
“去找那些助教,分别询问。”他抓起她的小手,命令般的对她严肃说,“从现在起,一秒钟都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