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由无语:“那你能干什么?”
小海伦沉默了一会儿,低首:“我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识字,不会唱歌,不会笑”
纪伦:“看得出来。”
小海伦努力想了想,又说:“我会倒水,会扫地,会开枪”
枪?
纪伦双手顿住,递给她,就见小海伦一转枪口,手指轻拨保险,对着窗外啪啪啪连着三枪。
纪伦差点吓着了,意随念动,只见枪声突哑了,唯有子弹滑出雾气,穿透窗口,对面房间三扇窗户破碎,灯光接连打开,一个络腮胡男人赤果上半身探出窗外,对着街上怒吼:“哪个孙子扔爷爷石头”
小海伦循声移动枪口,准星对着那个男人,手指扣下扳机,纪伦一把按住她的手,差点没控制住:“力气不错,可以松开了怎么学会?”
“医院里趴在叔叔阿姨后面,有人过来发武器,每人一支枪一个手雷他说我太没给手雷要现在学么?”小海伦伸手指向桌上的手雷。
纪伦:“”
“我可以跟你学,别赶走我。”小海伦说着。
纪伦叹了一口气,说:“不怕死就跟着我吧,忙完这段时间帮你找找父母”
几天后,一份报在门缝底下纸送进来,小海伦拿着送到纪伦房间:“报纸。”
“谢谢,谁送来的?”纪伦低首翻阅报纸。
“布吉,岛。”小海伦摇摇首,摸着怀里的小白猫,小白猫也摇晃着脑袋:“喵喵”
纪伦没看到这人猫互动一幕,第二版小块豆腐大小的新闻内容吸引了他注意:“一小撮梁山余孽劫走了植物人状态的英雄纪伦,卢侯誓将打击这种恐怖行为,特别行动处少将谢庭树发言,军方的脚步不会停下”
版面足以说明关注度,姐弟受关注程度明显已不多了,报纸上一卷形势图,则让纪伦怔在那里,原来这三年间,卢侯势力扩大了整整二倍有余,难怪照片上那样的英气逼人。
“哼哼,按照相术,已有蟒纹了啊!”
“老卢侯当年拥兵数十万,也有蟒纹,但终受制于大鲁朝,时到现在,卢侯拥有十三郡,兵十万,虽不及先代,却几乎是私有。”
到了稍晚些时,巫家三姐妹过来,和纪伦说了些话,解答报纸上一些问题,坐在那里等着,不多久又有一个年轻伙计敲门,恭谨:“伊侯座下的杉先生,想请大家去一趟。”
“我们没有恶意。”三姐妹在旁边陪着笑脸,生怕纪伦暴走,纪伦无语,穿上外套站起身:“去吧”
车子兜兜转转,可以看到城里有着路障和岗哨,而伙计神奇换装成军人,甚至和许多巡逻军警打招呼,穿梭其中,逐渐来到某处。
这是一处有名的青楼,周围还有一小片林子,里面的花园。
广场上停着上百辆车,偶也有人拉车,里面分布着精致的小楼,二到三层不等,每层都可以摆下十几个饭桌。
这里是穷奢极欲的烟花之地,美女如云,达官商贾不惜在这里耗尽千金。
伙计并不从正面进入,熟练带着人,从侧门而入,左右穿插在走廊之间,到了一处半圆的拱廊,拱廊上一块云纹黑匾写着“闲风”两个金字。
“兰姐,开门吧!”
这时是下午了,下午的青楼最平静,客人们玩了一晚上,醉的醉,睏的睏,在中午前后都会离开。
姑娘被客人折腾一晚上,白天要睡觉,准备迎接又一个夜晚。
只有厨子、佣工在收拾着。
在这种氛围中,一个女人开了门,只见台阶向下,首次看到了干净地下室不过只扫了一眼,就看见了枪眼。
“是机关枪眼。”纪伦看了没有说话,沿着台阶而下,又是地下走廊,经过一层时,看到一个哑巴男人正用手势和人笔划交流,纪伦神情微凝:“受刑?”
“哦,他是个特例。”伙计竟然还是个上尉,看了简单介绍了一下,说这个男人曾泄秘而被割了舌头。
再前进,碰见两个受训者在互相攻击,动作凌厉,打法凶狠,虽没有武器,但已经见了血。
小海伦看着这些,呼吸有些急促,拽紧了纪伦的衣角,一直怯怯的巫山路见到,反是蹲下来,柔声:“不要害怕,这里很安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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