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对她如噩梦一样的伤害不断的在眼前重复着,她吓得如同筛抖,几乎想逃命似的离开。
“你的头发怎么剪了?”他摘掉红鸢头上的帽子,上下打量着瑟瑟发抖色红鸢,“真的好丑。”
红鸢听着他的话,遥远的如同从亘古传来,曾经耳鬓厮磨,曾经山盟海誓的说着誓言的声音忽然间遥远起来了。
“我,我卖了它给我老公买礼物了。”红鸢哆哆嗦嗦的说,“我和席霈楷拜了天地,我们是夫妻了,你会祝福我们的是吗?”
“是吗?那真是恭喜了。”
红鸢呆滞的看着他,“当初我们说过的那些话已经不作数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打扰我们的生活。”
晏楚珩笑了笑,“我么做不成夫妻,以后是朋友也不错。我们认识了一百多年,也算是世界上最长久的朋友了,不是吗?”
谈起往事,红鸢不由自主的发抖。却看见他俯身上来,摸了摸她冰冷的侧脸,说,“红鸢,我不会打扰你现在的生活的,我只是来看看你现在过的好不好。可是现在我只剩下失望了,红鸢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难道就不后悔吗?”
发型师从店外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个人暧昧不明的谈话。晏楚珩对发型师说,“麻烦,将她的头发接起来。”
傍晚的时候红鸢才回到了低矮的出租房里,席霈楷正靠着阳台吸着烟,见她回来了,在逆光中慢慢的转过头,不由得轻声问,“你去哪里了?”
红鸢几乎能感觉到他脸上的不悦,可她又不想将今天遇见晏楚珩的事情告诉他,只得说,“我去将头发接上了。”
席霈楷这才发现,她已经接了一头乌黑的长发,虽远远不如以前的发质,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丑了。
他没有再问什么,只看着红鸢淡淡的说,“剩了些饺子,我去给你热热,以后不许再不打招呼就走了。”
红鸢猛地扑到他的怀里,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胡闹了。你要答应我再也不要和别的女人说话了好不好,我也不许你对她们笑。”
如此孩子气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带着几分醋意,十分的惹人怜爱。
席霈楷摸着她长长的发,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胶水味,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你的帽子去哪里了?”
红鸢的身体微微的一僵,过了好一会才唯唯诺诺的说,“我的头发长了,哪里还需要什么帽子,早被我扔了。”
她实在不敢告诉他,那帽子被晏楚珩扔到了理发店的垃圾桶内,而她连捡回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此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相拥的两个人,红鸢没好气的离开席霈楷温暖的怀抱,走过去打开门,却看见任露露满脸恐惧的站在门口。
“我家里有老鼠,能不能请席先生帮我我抓住它。”她惊恐的样子好像那老鼠能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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