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闲,看来上次负伤的身体已经康复,自己不过在府里呆了几日,就喊了过来,只得在孟贲的要求下,换上了一身短款装扮,并将自己的头发盘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孟贲似乎又知晓她不愿以真面目见人,带来一个面罩,戴上后,半掩了脸庞,只露出半截尖尖的下巴。
白与穿戴完毕,随着孟贲从偏殿内走了出来。
白与一出门,就看到侍卫牵着两匹马,嬴荡站在院门口负手而立,看到她,深色的瞳眸一凝,瞬间,俊美的脸上又沉冷如冰。
“殿下,”她朝着嬴荡淡定地施了一礼,便绕过他身边,到一侧的马房里准备牵马去。
霞光照在她纤细的身姿上,那种清秀绝丽的风姿让他眼前一亮。
“站住,”他淡淡说道。
听到说话声,她回眸望去:“殿下有事?”
嬴荡今日穿了一袭便服,玄色的衣摆上滚着金边,极是贵气。束发的丝带镶着点点金珠,将他的面孔衬托的犹如神祗一般。
嬴荡被她这样大胆的目光看得心头一滞,有些着恼。
“当然。。”眸底,闪着很大的怒火,像是愤怒,又像是要将眼前的人碾碎了一般。
“请殿下示意!”白与继续以她不冷不热的语调说道。
赢荡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白与,殿下给你准备的坐骑,没看见吗?”站在旁边牵马的侍卫虎假狐威道。
“没看到。。”没等白与说完,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向她伸来。
“找死,”白与想都没想,一个翻身,用前世最简单的防狼战术,手指直接扣向对方的手背,提膝向对方的腹部击去。
“殿下你就敢!”后面的孟贲拿着蹴鞠就跑了过来。
“嗯,”白与一惊,这才发现手指扣的是赢荡的手背,慌忙松开手。
“白与,怎么敢这样冲撞殿下?”孟贲朝她眨着眼,大声斥道。
“草民不知,请殿下恕罪!”白与偷瞧了一眼嬴荡的神色,果然领导不能得罪,这脸色比刚才那暴风雨前的脸阴沉的还可怕。
“是呀,殿下,白与不知者无罪!”孟贲仗着是嬴荡的亲爱,很是大胆的说道,并示意白与坐马上去。
“哼。”赢荡才不听这些,有些脸红心跳的对着坐在马上的白与一咧嘴,对着马屁股就是一脚。
“唉。。。。殿下,您这是,”孟贲一个措不及防,殿下何时那么小气了。
传说中的嬴荡还真是喜怒无常?白与骑在马上,并不在意,冲了出去。
待得她骑马驰走后,向来不多话的孟贲在嬴荡身侧叹息着:“殿下,您对白与还真是特别不满?”
“这你都能看出来?”赢荡伸手从孟贲的手中夺过蹴鞠,在手中随意把玩着。
“看殿下对白与的态度喽,”孟贲很自信的说道。
“以后,不准这样说,听见吗?就算是这些也不能。
孟贲有些懵了,殿下怎么突然说了这么孩子气的一句话。
只见嬴荡伸指轻轻抚着手中的蹴鞠,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他对我可有救命之恩,我怎么会不满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