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艺工人正站在纵梯上修剪树木。即便许晔清楚的知道不会被外面的人看见,可身处这样的场景里,他还是会有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错觉。玻璃模糊地映出他被男人掌控着的模样,情色而艳丽。他就像一件物品,被那人拿捏在手,任意亵玩。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不属于自己。
当那只手来到他下腹,若有似无地碰触他脆弱的昂扬时,许晔颤抖着紧紧咬住了唇。然而难耐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泄露出了半分,像是禁欲的少年死死压抑的哭音。
“嗯,这事交给他去办,有了结果再告诉我。”男人终于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放进口袋。腾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故意重重捏了一下。沉着声音在他耳边说:“谁让你出声的,嗯?”
痛麻的感觉窜过身体,带来更深的渴求。许晔再忍不住,失声叫出了口。
“不听话要受罚的,小奴隶。”男人眼里笑意更浓,不再碰他的身体,而是将他的手折到背后牢牢固定住。
这样突然撤去的爱抚让许晔涌动的欲望停滞在了无法冲破的壁垒之内。如同失去了石壁的藤曼,不知该向如何攀附。一片水光潋滟的眼睛里满是哀求。他不敢开口,因为身后的人不允许。他也不敢动,尽管双腿有些颤,却还努力站直。
“告诉我你的身份。”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是……您的奴隶。”这样的煎熬让许晔有些眩晕,他强迫自己抓住脑袋里的那一丝清明。
“告诉我你的权利。”
“我的一切属于您,主人。我没有任何权利。”答案脱口而出。
“告诉我你的义务。”
“我的存在是为了让您高兴。”他的肩胛轻颤,做着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息下来。
“我要你时刻记住这三点。”身后的男人松开了禁锢他双手的手掌,“踏出这里之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进入你的身体。凡是我的手刚才碰触过的地方,不许任何其它人碰。如果让我发现你违背了命令,奴隶……”他用指尖向上推起许晔的下巴,强迫他脑袋向后仰起,靠在他的身上。“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男人的声音始终是沉和悠然的,没有丝毫的暴戾。而那压迫感却如蛆附骨,让人不绝颤栗。在这个姿势下,许晔修长的脖颈完全掌握在他的大手之下,喉结在他掌心抖动,犹如一只美丽而又脆弱的天鹅,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将它扼杀。
男人用这样的方式提醒着许晔,他操纵着他的欲望,掌控着他的身体,主宰着他的一切。
“是,主人。”许晔睫毛轻颤,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他沉溺在男人身上的清淡香气里,迷失了自己。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偶,被男人牵着线,进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里,那里只有他和他的主人,再无旁人。
“穿好衣服下来,我让人送你回去。”
许晔离开的时候,依旧是保安专车来接,到了涵馆的大门外,一名穿着黑制服的代驾早已等在他的车边,十分殷勤地为他开车门:“先生吩咐我送您回去。”
许晔坐了上去,报了家里的地址,然后看着窗外飞驰后退的景色发了一会儿呆,拿出手机,给其中一通未接来电回了电话。
手机那头的许霆显然心情不太好,质问道:“昨天一整天你去哪儿了?”
“累了,睡了一天。”他敷衍地回答。
“你病了?”
“没有。”
“那就好。今晚有个慈善晚会,你和我一起去。”
“我没兴趣。”许晔有些不耐烦,“说好了这种交际你自己去搞的。”
“你必须出席。”许霆冷声道,“万华的千金从国外回来了,正好趁这次机会见见面,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许晔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地问:“你现在是要为了东临的项目把你儿子卖了?”
“东临的项目做不做得成,都在于你。宋华年欣赏你,如果他女儿对你也有好感,一切自然水到渠成。许晔,你要搞清楚,如果没有我幸幸苦苦的铺好路,其实你并不值钱。这条路不管你愿不愿意走,都得走。”
许晔挂掉了电话,将头靠在后座上,阖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