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有着花体Y字的门前停住,然后刷卡打开了它。
第一眼看过去,许晔觉得这不过是一个稍大一些的普通五星级套房,就像他住过的那一堆酒店套房一样无趣。而当灯被全部点亮的时候,他彻底怔住了。
房间里面,落地玻璃隔挡出来的一大块空间里,四周的架子上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和情趣用品。顶上垂着铁链和镣铐,角落里安放着行刑架和按摩台。地上则是厚实的白色羊绒地毯。这是个功能齐全的调教室。
面具男率先走了进去,慢慢的调节着灯光。等灯光聚拢在场地的中间时,他语气平缓地开口:“过来。”
许晔久久没动。这些东西让他想要逃跑,却又在心底期待着一份刺激。那些皮鞭落在身上的感觉,那些疼痛的让人煎熬的感觉……像是一种诱惑。他无法分辨到底是害怕多一些还是渴望多一些,所以留在原地挣扎。
男人并没有催促,只安静地看着他。
最终他还是走了过去,站到了灯光之下,提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显然,他是在寻求一份安全感。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器具,陌生的男人,都让他感觉到危险,但他又无法说服自己远离这种危险,渴求着一种可以改变他的东西,所以他想要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
可惜对方直言拒绝。
“我不想告诉你一个假名。如果等会儿我拒绝你,你无须知道我的名字。如果我接受你,我会让你用比名字更合适的称呼来叫我。当我觉的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的真名。”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动听,“这是我的私人区域,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能进来,你在这儿很安全。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的一切行为都不会被别人窥视,所以我要求你在这儿向我展示你作为sub的品质。我会有三个命令,你需要服从,我会根据你的态度来决定我的取舍。如果我同意接受你作为我的sub,我同样会向你展示我作为dom的能力。”他抱臂靠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发出了第一个命令,“首先,把衣服脱掉,全部。”
许晔与他对视片刻,低头动手。先是薄西装,再是衬衫,然后是长裤,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袒露出他的身体曲线。这整个过程,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许晔觉得自己身上逐渐热了起来,或许是因为那道视线,又或许是因为头顶的灯光。到内裤的时候,他动作顿了顿,又抬头去看那人,碰上他无可捉摸的目光,脸上一红,索性一口气将自己扒光。
男人看了看表,笑道:“很差的成绩。”
许晔耳根泛红,脊背绷得很紧。他是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方式命令,从前他玩的那些SM并没有这种被奴役的成分,只是单纯肉体上的鞭挞。
“跪下,把手背到身后去。”很悠然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不错。
听到这个命令的时候许晔懵了一下,动了动唇却又什么都没说。当他浑身僵硬地将膝盖触到地毯的刹那,死死咬住了下唇。
“虽然这个跪姿很难看,不过你犹豫的时间缩短了,值得鼓励。”男人似乎并不急着下第三个命令,而是从架子上取了一副深棕色的羊皮手套戴上,然后用软皮手铐将许晔的手缚在身后。抽出一支盛装舞步马鞭,走到他身边,用鞭拍将他的下巴挑了起来,让他直视自己。“觉得屈辱?”
此刻的许晔像只鼓起来的河豚,眼里都是不甘和愤怒,却又有一点无助和恐慌。
“如果你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这种关系,任何一个dom都不能让你满意。你并不心甘情愿成为一个sub,所以你无法体会到sub的所能获得的快乐。”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样的关系其实很像是一种角色扮演,又或者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为一种双人游戏。我和你在人格上是对等的,但在这里,进入角色之后,我是支配者,你对我臣服。我给予你命令,处理和使用你的身体,并在其中获得快乐。你在我的支配下,在绝对的服从中获得快乐。在这个过程里,双方都应该是愉悦的,而不只是一方的凌虐和一方的屈辱。如果你不愿意,我没有理由强求你作任何事,同样这个游戏便不需要开始。明白吗?”
许晔眼里涌起一阵迷惘:“我不确定我要的是不是这个……我只是……”
“你不确定什么?不确定自己是不是sub?”男人手中的马鞭从他的下巴沿喉结而下,轻巧地蹭过他的前胸,前端的鞭拍停在他的胸口的乳头上缓慢摩擦。这个过程让许晔一阵颤栗,动了动身子,另一侧的乳头忽然被精准地击打了一下。如此敏感的地方让他“啊”地轻叫了一声。刺痛的感觉迅速消退,转眼间两边的蓓蕾都已挺立了起来,偏红的色彩被灯光染上柔软的暖光。
心跳开始加快,许晔的身体在轻颤。
“作为臣服者,你无权拒绝。”男人的声音宛如大提琴温雅,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他绕过许晔,消失在他的视线里。鞭子的落点到了身后,从腋下到后腰,摩挲着向下。“在这儿,我是主宰。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属于我。当你抵抗或者躲避,我会给予你惩罚,刚才是第一次。”
许晔看不见他的下一步动作,只能用全身感知着他的动向。
忽轻忽重的碰触,在他的肌肤上留下无法预测的轨迹和粗糙的质感。
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他不知不觉挺直了上身,起伏的胸口上,粉红的颜色格外诱人。
当鞭拍从腰线往股沟滑落,并毫不犹豫地沿着臀缝深入的时候,许晔惊喘出声。他的身体往前闪了一下,然后屁股上就挨了一鞭子,并不轻,在他的臀瓣上留下一道红痕。许晔低头喘息,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那消沉已久的小兄弟已经完全的醒了过来。
“第二次。”男人的声音沉了下来,警告道,“下一次我会让你哭出来,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