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帮你什么吗?”
沈兆盈惯常性坐在路昙身边,她担忧地询问,这时,后面的彭里达递来讲义稿,她顺手接过。
路昙停止敲键盘,朝沈兆盈露出浅笑,说:“我有保镖、律师,这一切不成问题。”
“看来你今儿心情不错!”
欢乐明朗的声音先到,吕靖绍带着一阵风到了桌前,弯腰欣赏路昙此时的表情。
路昙垂下眼皮,浮出一丝温婉,漫不经心道:“风一样的男子。”
吕靖绍愣了愣,“什么?刚你说什么?能重复吗?”
“到座位好嘛?还是你要来个‘课前十分钟’?”沈兆盈的面色忽然变淡,并无精力搭理吕靖绍。
听到“课前十分钟”,吕少年一阵旋风般闪到了彭里达旁边。
一直到下午的课结束,已经十八点过了,路昙赶着去停车场,沈兆盈追了上来。
“你要去你家长那儿吗?他们住酒店,还是公寓?”
“都不,在另一个别墅。”
路昙摁了车钥匙,滴,白色奔驰响应,沈兆盈赶紧拉住她的帆布包,路昙随之看向她。
“我陪你去吧!说实话,最近的事很难不让人担心你。”沈兆盈目光盈盈,眼里映着路昙的影子,语气真挚又怜惜。
路昙轻抚她的手,道:“我能清醒地保护自己。”
沈兆盈幽幽地盯着路昙,她只是怜惜路昙,虽然路昙并不需要,沉默寡言的路昙拥有坚韧的外壳,但她从那双眼睛参到了沉重的忧郁,模糊而让人刺痛。
她没有修习心理学,无法理性剖析细枝末节,可自小耳濡目染,让她对苦难充满仁慈。
默了会会儿,沈兆盈清清嗓子,认真道:“叔叔阿姨既到这儿了,我就应该陪你去见见。”
“不用。”
“欸——”沈兆盈一本正经,坚定的目光黏在路昙眼里,“去年你见过我家里人了,今年我也该见见你家长,这才平衡!”
路昙面上僵滞,似是无语于沈美人的思路,瞪圆眼睛意求对方自觉改口,可沈美人坚定不移。
二人之间家境势力差距,路昙清楚,沈兆盈却只是模糊猜测到路昙家境殷实却低调,从路昙出行总有保镖随行来看,她隐约猜测路昙家里可能有机关要员。
“兆盈儿,这是我的亲子时间,并不是将你介绍与我父母认识的时机,请见谅。”路昙的神情认真,态度也出现了强硬。
路昙一旦认真,周身就漫出一股冷冰冰的威严,迫使他人惧怕直至臣服。
几乎瞬间,沈兆盈松开了帆布包,本能地退了两步,视线也从路昙脸上仓促降落地面。
意识到吓到了沈兆盈,路昙很快调整语气,说:“今天我自己出去,我让彭里达送你回寝室。”
沈兆盈讷讷点头。
白色奔驰远离视线,沈兆盈慢悠悠回神,方才敬畏的情绪来得太快,也太奇怪,她心里头困惑不解,转念又抛却了那种怪异,思考要约谁出去玩。
路陈氏到天津了,路潮却被耽搁在了老家。
杨六哥没有接到杨金言的通话、信息之类的,也没有接到杨金言的老师的通知电话,他不信自己的女儿会做诬蔑败坏他人名声的无耻之事,而且这个他人还是路昙。
偏偏路潮挑在村里的老年活动中心说的这个事情,村里辈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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