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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那些都是假的······”
“别过来,别过来······”路昙边哭边说,她双手捂住脸,强烈的惶恐和怯怕随着她的声音展现,她在明明白白地哀求。
对于路昙的崩溃,在场的人再次震惊。
石义尧却跟着一起哭,“别哭,路昙,别哭,我不会那样的,你别哭······”
于是,房间进来了什么人,这些人都没有察觉。
“昙儿。”
熟悉的声音触碰耳蜗,路昙放下了手,泪水糊了满面,随即伸出手求救。
“姐姐——”
这一声姐姐从咽喉滚出,沾满痛楚和依赖,全然没有往日的平静和清冽,哽咽中有几丝沙哑,一团孩子气,叫人忍不住倾注疼惜与宠爱。
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掀开斗篷将路昙罩进去,然后轻松地将啜泣的路昙抱起来,最后步伐稳健地经过混乱的人往外走。
等石义尧再次清醒,他人已经躺在医院了,季宏和陈尺虎茶折子都在旁边。
季宏红着眼睛喂石义尧喝水,石义尧却先问路昙怎么样了。
季宏气急:“路昙路昙路昙!就只有路昙了嘛?你看看你,躺在医院被包成木乃伊的人是你!”
石义尧沉默,似是刚醒神经还没就位,但过会儿,他又问:“路昙呢?”
季宏气得抓心挠肝。
“她被她姐姐接走了。”陈尺开口。
石义尧的视线转到陈尺脸上,似在验证这话的真实性。
“是真的,宋灰易问对方是谁,一堆保镖挡住了我们,其中一人说那人是路昙姐姐,路昙受惊,要带路昙回去。”陈尺语速缓慢,低沉的语气小心地发泄不悦。
今晚上,季宏主动要求陪夜,虎茶却强硬地命令折子带季宏和陈尺回去休息,季宏争不过,被折子和陈尺架出了病房。
第二天,宋灰易和宋俭若周绿都到医院看望石义尧,他们询问昨天房间里的情况,石义尧却缄口不言。
“易哥,你能联系到路昙吗?”石义尧握着手机,期盼地望着宋灰易。
宋灰易沉着脸掏出手机拨电话发信息,都没有回复,宋俭若和周绿也现场尝试,结果都一样。
宋灰易苦涩道:“昨天晚上也一直联系不上她。”
石义尧眼睛黯淡。
六个人都沉默地苦着脸。
许久,宋灰易哀叹自责:“怪我,若是提前问过知道路昙这么怕,就不应该选这种主题。”
周绿点头,却还是开解道:“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我们都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很快,店长找到了病房,饱含歉意地谈赔偿的事宜,虎茶客气地把人引到外面交谈。
中午时候,哥几个到外面吃饭,石义尧独自在病房躺着,却有一个人溜了回来。
周绿认真地说:“当时你激怒了路昙?”
石义尧蹙眉,眼神依旧暗沉,却还是镇定地说:“路昙被吓到了,所以才会慌张地反抗攻击。”
周绿半信半疑,探究的视线徐徐掠过石义尧贴着纱布的脸,他眼底的情绪藏得深,让人分辨不出他的心情好坏。
“可她只对你下手,而且力度很大。”
石义尧回:“当时只有我和她,我成为靶子合乎情理。”
周绿攥攥拳头,转身走出几步,又停住,扭头朝后冷冷警告:“下次你不会那么好运了。”
石义尧面色肃穆,紧紧盯着周绿离开的背影。
他明白,会有越来越多人按捺不住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