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直到今天,石砾顺都没有出现,下午蒋叔送两个小伙子回自家别墅,蒋叔才说石砾顺早上和慕容二爷去金陵了。
但是晚上,石义尧准备睡觉了却有人来敲门,听敲门的力度,不像是季宏,他开门,是父亲。
“父亲,您回来啦!”石义尧说着,把石砾顺往里请。
石砾顺身上的外套还没脱,进来也不坐,只是眸光阴沉地盯着石义尧。
“今天你被打了?”石砾顺语气沉重,肃着一张脸,训斥的可能比关心更大。
“只是被偷袭踹了一脚,不碍事儿。”石义尧如实回答。
练武场的事情,吴叔一定报给父亲了,不然父亲不会从金陵回到慕容家又马不停蹄赶回来。
如此想,石义尧心头一暖。
石砾顺嘴巴动动,过会儿才说:“以后不准去练武场了,阿宏也一样。”
“知道了。”
石砾顺上下扫视穿着灰色睡衣的石义尧,眼睛里星芒颤动,确认儿子无事后,转身要走,儿子却突然叫住他。
“父亲,我有事儿与您说。”
石砾顺站住,石义尧移动到他面前,剑眉微蹙,神色凝重。
“元公子没有上位的才能品性,父亲,换个人辅佐。”
石砾顺微愕,儿子是第一次这样说,旋即他眉头下压,面色不悦,怫然道:“这话不准对别人说。”
但是,石义尧紧着说:“父亲,我未曾怯懦,但是要选择承大运者,如此付出的代价都可以被原谅。”
石砾顺要骂了,鼻子反着光,却收住了气,平静地问:“你觉得谁是承大运者?”
“慕容奉千。”
慕容家呈三足鼎立的坚固盛势,外物难侵,内里平衡,慕容奉千是慕容家主最小的儿子,才能并不出众,还是个大学生,而且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继室的儿子。
石砾顺鼻腔里挤出一道冷哼,“这话不要再说!”话音刚落,他就大步走向门口,开了门就出去了。
石义尧的眼神晦暗,望着父亲生气的背影,他的话堵在了心里,他心疼与忿恨,慕容元根本没有那个胆魄与手腕,慕容元争不过慕容奉千,所有人都看不透这个事实,他不能让父亲重蹈覆辙。
季宏这几天一直牙疼,实在不行了,只能去口腔医院,结果医生告诉他:得拔智齿了。
当即安排了拔牙手术,半天后,从医院出来,季宏的右脸颊高高肿起来,他戴着口罩不肯摘下。
既然出来了,两个人不急着回去,拐道去周老板的实验室逛逛。
旧城区南部,绿树镶楼,冬日里青苍明艳,被树冠笼罩的道路像是绿色的隧道,随时要通往童话的村庄或者旧时光里的悠闲生活,车水马龙到了这里也变成油画里明快的风景。某个路口进去,上空是木花架,但是冬天花架光秃秃的只剩下褐色的藤条,花架一直通向一栋灰色外表的楼,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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