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盛霆冷眯着眼,“张娇不听话,但她在我乔家做了几年了,没有功劳只有苦劳,所以只是打断了腿……”
男人顿了顿,眉眼忽然染上了几分温柔的笑意,嗓音低沉得近乎无情,“你如果不听话,我是个很随和的人,你可以选择,是抽筋,还是剥皮。”
迟欢震住,有心而生的感觉到害怕,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恐惧着。
这个男人说出如此嗜血的话,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着几分捉猎物的玩味笑意。
太可怕了……
腿有些发软,她几乎站立不稳。
如果不是乔盛霆将她压在门板上,或许,她已经跌坐在了地上。
“知道了吗?”
迟欢脸色苍白,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长得如此好看——她的记忆中就没有比他更出色的脸,更迷惑人心的笑容。
但为什么,他有颗令人发指的心?
“你这是……非法囚禁……”迟欢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一开口,就暴露了她的恐惧。
乔盛霆见她颤抖得说不好一个整句,露出了冷笑。
很好。
知道害怕就行。
他反问,“怎么,要告我吗?”
告他?
告他……可以,但坐牢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迟欢死死咬着唇,怎么也阻止不了颤抖,牙齿在嘴唇上咬出了一排齿印,“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是陆骁的人,就全都错了。”
说着,乔盛霆就松开了她。
迟欢只觉得像是溺水了一般,怎么都爬不起来,就好像,要被溺毙了,难受极了。
她觉得委屈,冤枉,无辜,可看到男人眼里的恨意,刺骨的恨意,只觉得一切的委屈都说不出口。
她想乔昇了。
很想很想……
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他知道她的身世,知道她的男朋友,还将乔昇带来看到了那一幕。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的。
至少,现在逃不掉。
带着几许鱼死网破的情绪,她放狠话,“乔盛霆,你会后悔的!我不是你找的那个人,也根本不认识陆骁,你一定会后悔的!说不一定,真正的卧底早就混进了山庄,等着哪天你没有警惕时,就动手,轰了这山庄。”
乔盛霆额头上的青筋一跳,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看着迟欢那张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却仍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乔盛霆笑了起来,勾着迟欢的下巴,“很好,你现在还敢跟我叫板,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你的热血全部浇冷。”
迟欢动了动,男人的手像是焊铁一般,让她根本无法动弹,愤怒极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就算你认为我是卧底,也必须要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啊?”
证据?
乔盛霆呼吸一沉,顺势想到了乔靳深说的话。
做个亲子鉴定……
不!
不需要这样的证据,这个女人,不配和乐乐染上任何关系。
如果没有任何血缘,拿她的血和乐乐去做对比更是对乐乐的一种侮辱。
王家兄弟的话,以及她这张脸,就足以证明一切。
乔盛霆五指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有几分施暴的快感,冷笑,“别试图惹怒我,迟欢,没有卧底会在自己的脸上写上这两个字,你也不例外,不用激我,没有用的。”
迟欢用力咬着唇,她感觉不到痛,只觉得难受,难受到了极点,像是落进了一个深渊,无法动弹。
乔盛霆看着她唇上被她自己咬出来的血,很鲜红,模样残破得让人很想发了狠的欺负。
带着嗜血的欲望,不由分说的印了上去。
“唔……”
她发出声音,挣扎着,怎么也推不开他。
直到所有的氧气被他吸干,她彻底没了力气,僵硬着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