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尽是痛惜,
“他的父亲救了我,又为了救我们而死,我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他!”
说着,恒隽的眼里含上泪。
“……”
方昭月听着一愣,脑袋里都乱了。
什么“父亲”什么“死”的?
他怎么听不懂。
恒隽叹息,深深的凝望着方昭月,“三月,你明白吗?”
要是当初那个方家三公子,他一定是拨开恒隽的手,大喊一声,“不明白!”
可现在盯了恒隽半响,方昭月点了点头,“明白了!”
“……”
恒隽松了口气。
余浩也在床上翻了个身子,安心的睡觉了。
*
水波荡漾。
里面正是恒隽和方昭月对话的情形,随着宽大的袍袖甩去,画面消散。
四大宗门的长老面色沉凝。
“这个恒隽不简单啊!”青炎云宗师道。
无垢宗圣宗师瞥了眼流崧严宗师,“听说和你门下的某个弟子相熟?”
流崧严宗师知道恒隽和温轩的流派似乎出自一处,可现在就是能说他也不会说,“不过因缘误会!”一句话简单带过。
“可他是御海宗弟子!”元戈诚宗师道。
在场的四周宗师面色微微一变。
御海宗久居海外,似乎是对大齐没什么亲近之感,十次相邀,御海宗前来也不过一两次。可这回这事儿竟是和御海宗有关。尤其是相送一路的这名御海宗门外弟子修为已经达到了护法弟子的水准,抑或更甚。
反常即为妖。
即便这名御海宗弟子只是巧合,不足为虑。可那些人所为就是在与五宗门为敌。
正所谓五宗门相生相依,如今附近的御海宗高手也就只有这个恒隽了。
可这个恒隽又是否能相信?
就这时候,一枚白色纸鹤从窗外只如一道流光落地。
随后纸鹤内传出急促的声音,“师傅,东北郊外二十里有敌!”
元戈诚宗师面色一变,身形微晃,如一道白光消失在府衙上空。
在场其他三名宗师相视了眼。
虽说是弟子求救,可能让大宗师急急赶去救助,想来——
正迟疑间,三位宗师不约抬头,窗外,有三道流光飞速而来。
三位宗师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