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东临走之前跟刘起说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还给刘起留了个电话。
辅导员匆匆去给校领导们回复结果,刘起和向青山则回到宿舍。
刘起向顾飞讲述了事情原委,顾飞很是震惊,他也不明白夏新喜为什么要陷害向青山,难道是为了赵家容选了向青山而没有选他?。
一晚上的忙碌,刘起也累了,自顾自爬上床睡了,懒得再去跟顾飞和向青山解释,让他们自己先去想想吧。
是夜,刘起睡眠正酣,向青山和顾飞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上午,一则通告贴在了校园的公告栏里:金融系的夏新喜因严重违反学校的治安管理条例,记大过一次,留校察看,望同学们引以为戒。
通告里没有具体说明夏新喜违反了什么,刘起,顾飞,向青山也没有外传,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很快传开。
当时宿舍里外人太多,夏新喜和向青山被带到警局后,第二天学校就对夏新喜做出了严厉处罚,结合当时的情景,很多人就猜测到应该是夏新喜故意把钱放到向青山床底,栽赃陷害向青山偷钱的。
午餐时,刘起,顾飞,向青山,叶湘云,赵家容,沈梅边六人聚在了一起。
少了夏新喜,七人又重新变成了六人行。
向青山,顾飞眼睛浮肿,萎靡不振的样子,刘起则神色自若,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叶湘云已经看到了通告,只是还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赵家容和沈梅边还没看到通告,压根不知道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夏新喜呢,他们两个怎么了?”
叶湘云向刘起询问道。
赵家容,沈梅边一脸懵,好奇地看着刘起和顾飞,向青山。
“噢,这个要问向青山了,他可是当事人”,
刘起可没兴趣讲这种糟心事。
叶湘云,赵家容和沈梅边一起看向向青山,向青山低头扒饭,沉默不语。
“怎么啦?说话”,
赵家容有点急了。
向青山停了筷子,但依然沉默不言。
顾飞叹了口气,刘起不说,向青山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看来只好由自己来说了。
顾飞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后,所有人都沉默。
事件似乎是因为争赵家容而起,但似乎又不关赵家容什么事,赵家容看着向青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叶湘云叹息道:“夏新喜不该这样的”。
“我觉得他不像那样的人啊”,
沈梅边小声道。
“嗯,长得那么帅,怎么可能是小人呢,是吧,你要不要去安慰安慰他?”
刘起调侃沈梅边道。
沈梅边涨红了脸,分辨道:“你别瞎说,我哪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他不像那样的人而已”。
说完沈梅边心虚的看了看顾飞,在她心里确实是觉得夏新喜英俊潇洒,貌似黎明,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
“那你说为什么家容不选他而选向青山这个傻小子,湘云不喜欢他,而喜欢我这个满腹才华,玉树临风的伟男子呢?
刘起一席话把沈梅边说懵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赵家容冷哼一声,叶湘云则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