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城西郊,一座小院。
四周密树掩映,半露红墙;门旁黄叶遍地,甚是冷清。
天刚蒙蒙亮,门口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手提小箱,鼻侧有痣,女的鼻侧有环,正是李冒和林安提两人。李冒杀了宫*颈太郎,携着娇小的林安提,原路返回,悄然回到旅馆,到房间里也没人发现,李冒故意装作上厕所,迷迷糊糊,弄出点响动,有人听到响声,看到是上厕所的,迷迷糊糊骂了一句“小点声”,倒头又睡了。
第二天兰城街头巷尾都在传阿里酒店的凶杀,李冒、林安提相视一笑,直奔城西而去。
这座冷清的小院,平时住着一对从外地搬过来的中年夫妇,孩子在国外上学。整座小院前后里外倒也干净讲究,但总透着一股让人发冷的气氛,平时也没什么人过来。
李冒二人来到门口,敲了敲门,不见有人回应,便提身一纵,并不魁梧的身体一只胳膊着林安提就越过了墙头,轻轻落在院内。
“龙哥,还在睡觉吗?起床尿尿了。”李冒喊了一嗓子。
一人迷糊糊地应道:“阿冒吧?你小子回来了。交你的差去,别打扰我睡觉”。
“好的。昨晚用力过猛了吧?下次悠着点,每次老远都能听到,要不是这里旁边都没什么人,邻居都要告你扰民”。
“你也小点动静,带回来的妞不错吧”?林安提听的脸一红,低下头默默走开。
李冒一边调笑着,一边走到一个小房间,伸手在墙上敲摸了几下,角落的地板缓缓开了个门洞,斜向地下,率先走了进去。
林安提随后跟了进去,李冒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便表情一变,一副吃惊的样子,李冒转过头去,她便撇撇嘴,做个鬼脸,一副不屑的表情。
地下室很大,大约有地上面整个一层院子那么大。枪支刀剑,冷热*兵器琳琅满目,成箱的子弹堆在墙角,还有火箭筒等重火力。这倒出乎林安提意外,暗暗吐舌道:“上面的‘龙哥’岂不是成天待在火药库上”?
有一整面墙全是储物格,李冒把小箱子往其中一个格子里一放,只听一个声音道:“004,归还装备”。
“哟,这么先进呀”,林安提娇笑道。
“是吗?你会觉得惊讶吗?”李冒从储物格转过身,突然变了脸色,冷冷地看着林安提。
林安提依然娇笑,“怎么了”?
“你是谁?”
“我是林安提啊,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显然在李冒面前装蒜,李冒显得很不耐烦。“在酒店里之所以没杀你,就是想看看你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地放过一个妓*女来自我暴露吗?你面对我杀死宫*颈太郎丝毫没有表现出平常人的惊慌恐惧,镇定自若,虽然你在掩饰,但是眼中的兴奋暴露无疑,就像一头嗜血的狼。”
“咯咯咯咯……”,林安提笑个不停。“你还真会比喻,你见过这么娇弱的狼吗?除了被你们男人欺辱,我还能做什么”?说着突然呜咽起来,伤心无比。
“你还真能装。刚才进地下室的时候,你在我身后的表情以为我没看到吗”?李冒冷冷地盯着林安提。
“什么表情?你说我做鬼脸吗”?林安提破涕为笑。“我就喜欢做鬼脸,呃——”。说着又吐了吐香舌,心中暗道,这家伙还真鬼,刚才他明明没有回头,怎么知道的?
“你丈夫在哪里?是印度人还是中国人?”李冒岔开话题,聊家常似地问起了林安提的丈夫。
“怎么?你对我有想法吗?不嫌弃我是个妓*女吗”?林安提抛过一个媚眼,电的李冒心里一个激凌,差点招架不住,暗道:“这小妮子,厉害!厉害!”
“回答我问题”。
“人家还没结婚,哪来丈夫”。
“还跟我狡辩!”李冒实在忍无可忍,“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吗?这是什么?鼻环!在印度这是已婚的标志,还骗我”!李冒气得呼呼喘气,像是肺活量不够似的,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手往下一拍,本以为会“啪”的一声响,跟着桌子垮掉,但是却拍了个空,手边没有桌子,自己倒闪了一下,像是给林安提鞠了个躬。
林安提哈哈大声笑话着李冒,李冒依然冷冷地,等她止住笑,李冒仍然不说话,意思在等林安提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解释。
“我都笑成这样了,你咋就不笑呢”?林安提看李冒冷冷地盯着自己,便模仿电视小品中的腔调逗李冒。见李冒依然没有反应,于是收起了笑容。
“好吧,我跟你都说了吧。其实之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父亲把我许给了一个印度富裕的家庭,为我准备了好多嫁装,在我将要成婚的前一天晚上,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戴了很多金银首饰,脖子上挂着花环,却一点也不快乐,脑子蒙蒙的。我妈妈终于等到了那个带我离开的人,他把我带出了印度,到了泰国。而我家被夫家指责毁婚,我爸亲手处死了我妈妈”。林安提难过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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