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布匹虽说都是粗布,可量足啊,足够每人做一件衣服的了。
又来到粮车跟前,打开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那粮食可都是精面啊,这至少够将士们吃一个月啊。
那车里的钱,最少有千金。
这二郎也太豪气了啊。
樊、徐两人都尴尬的互相看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樊绸有些庆幸徐荣拉住自己,若不然,他都不敢去想。
他们也没有颜面去向段攸致谢,只能把这恩情默默的记在心里。
徐荣和樊绸回到驻地,直接把布匹和钱财都分给士卒。
可大营之中,段煨和华雄的士卒听说这消息,一个个都找上官。
毕竟以前大家都吃不饱饭,穿着破旧的衣服。
可凭什么徐荣、樊绸的手下就能有这待遇,不就是出去剿匪吗?
段煨和华雄被听着手下的哭诉,心里也不是滋味,两人就联袂前去找段公。
毕竟这样搞下去,谁还听他们的指挥。
两人一见段公直接就跪在地上,接着嗷嗷大哭。
“将军如此不公啊,末将不服。”
“就是,我们也流过汗,流过血。”
“徐荣和樊绸手下士兵都有新衣,可我那些手下都还衣不裹体。”
“他俩部下吃精面,拿赏钱。”
“是啊,可我们只能吃菜咽糠,连个婆娘都没。”
段公一听也不由的头大,心里更是忍不住怒骂段攸。
你赏赐东西就不能给乃翁传个话,我也好 有准备。
“都干什么,打劫呢啊。老夫这些年积攒些钱财,准备给二郎讨个婆娘。上次你们说没钱,老夫都分给你们了啊。”
“你们呢,拿着钱就去胡吃海喝,怎么就不想着将士们呢。现在人家徐荣和樊绸有本事找二郎支持,你们俩找老夫有啥用啊。”
两人一听明白了,互相对视一眼。
段公的钱被祸害完了,现在只有二郎手里有余钱。
二人立马起身,也不敢再跟段公多说,赶忙告退。
一旁的田晏嘴角抽抽,这兄长就是牛,直接把事推给儿子。
“纪明,这二郎安抚那六七万流民也不容易,你再让他出血,真的扛的住。”
段公昂着头看着天上,悠悠的叹息。
“哎,孩子大了啊,也该加下担子啊。”
却说段煨和华雄两人从段公那离去,也不回军营。
直接跑到段家乌堡,段攸一看是族叔段煨和华雄前来,立马安排酒食。
众人喝酒喝得正在兴头,段煨突然掉泪。
华雄更是惊讶的看向段煨,不由暗叹,还是忠明兄厉害啊。
我怎么就想不到哭呢?
华雄也赶忙从兴奋中变成低落。
段攸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两人,这是要打秋风啊。
“煨叔,有事说事,别做这妇人之态。”
段煨马上尴尬的收起了泪水,毕竟在侄子面前露出这神色,传出去也不是太好。
可为了手下的将士,自己不哭,怎么好意思张口要东西。
“族叔也是有感而发啊,一想手下将士还在这冷天瑟瑟发抖,族叔就情不自禁的落泪啊。”
段攸一听,心道果然如此。
虽然我现在有些钱粮,可这也直接给你们,也不好吧。
段攸不由紧皱双眉,段煨和华雄一看这表情,两人脸色也变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