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呵呵,部长,组长,星期一再见,周末愉快。”乔心唯下了车,还特意给李倩薇使了一个眼色。
李倩薇只是尴尬地朝她挥了挥手。
江浩已经在家等待多时,要不是得照顾儿子,他早就接她去了。
门一开,他便着急地迎了过去,“心唯,累坏了吧?来来来,快坐下休息一下。”他殷勤地接过她手里的包,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我给你锤锤腿。”
乔心唯受宠若惊啊,一回家就受到女皇般的待遇,她心里着实不安,“怎么了你,做错事了?”
“天地良心,我哪天不这么伺候你了?”江浩半跪在地上,让她的脚踩在自个儿的脚上,细细地按摩起来,那力道,那手法,忒标准了。
“儿子呢?”
“他说好几天没去幼儿园,功课落下了,这会儿正在书房练字呢。”
“呵呵,我儿子就是乖,省心。对了,幼儿园快放寒假了吧?”
“是啊,今天最后一天。”
乔心唯感叹道:“太爽了,什么时候我也能放寒假啊?!”
“哈,你要愿意不上班,天天放假啊,我可以养你。”
乔心唯收回放肆的脚,一下坐直了,她看着江浩,很突然地问:“老公,你到底有多少钱?”
江浩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像个小贱奴一样伏在她的腿边,随时听候差遣,“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饿不着你们娘俩。”他如实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金多少股票,数目比较庞大,他没仔细算过。
关于借给阿诺的三千万,乔心唯并不是小气去计较,而是真的只是好奇他哪里来那么多的钱,她说:“上回去了阿诺的咖啡馆,我是想问,你……”
“你的手怎么弄伤了?!”江浩惊呼一声,打断了她的问话。
“没事啦,水泡破了而已。”
“别动,我看看,”江浩小心翼翼地撕开她手掌上的创可贴,仔细查看,对于伤口,他比她内行多了,所以也有了更多的发言权,“你这样不行的,一沾水就会发炎,伤口也没洗干净,万一细菌感染了就不好了。”
乔心唯有点不屑,“有这么严重?”
“过来,我给你处理一下。”说着,江浩拉着她走到洗手间,打开了镜灯,又翻箱倒柜地拿来了药箱,镊子、剪刀、棉签、纱布、胶带,全都拿了出来,“不想往后受罪就听我的,忍忍,刚开始会有点痛,要不要跟你搬个凳子进来坐着?”
那时候,乔心唯还不以为然,“不至于吧,这点伤,不用。”
“你确定?”
“确定,这点伤。”她反复强调这点伤,这点伤。
江浩将她的手平摊压在洗手台上,然后一手镊子一手剪刀,将她伤口的那些黏住肉的脏兮兮的烂皮全给剪掉。那是肉啊,长在手上的生肉啊,他镊子再当心也会夹到肉的,他剪刀再轻也会剪到肉的,因为皮连着肉,他要把烂皮全剪掉,多少总会碰到肉,碰到肉就会流血,那是生肉啊!!!
乔心唯一阵颤栗,她长大了嘴巴,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可他一句“痛就喊出来别忍着”,又把她想喊的冲动给生生地压了回去,就不喊,不就是忍嘛,她能忍,忍!
对江浩来说,处理这种伤口那就是小意思,三下两下就弄好了,擦上消毒药水,再用纱布一包,完工。
“跟你说了会有点痛的。”
“这叫有点痛?”乔心唯低吼着抱怨。
“这在部队里,都不叫伤。”
乔心唯无力反驳,她去过训练营,知道他这话没错,也可能是她最近生活得太惬意了吧,人也变矫情了,一点点伤都觉得难以忍受,这要是换做以前,切菜切到手什么的,她吭都不会吭一声的。
江浩看她憋得额头都冒出了细汗,他也心疼她,半搂着她说:“好了嘛,我亲一下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别用这招哄我。”她推开他的胸膛,真的很痛啊,她闷闷地说:“我那么大的功劳,应该给我发奖金的,结果只是领导送我回家,太不公平了,请用恶俗的金钱砸死我好吗。”
江浩一个劲地点头,“嗯,我得找你们领导好好谈谈,这是工伤。”
“得了吧,你别再突然到单位找我影响我给我添乱,我就谢谢你了。”
“我是想给你当个靠山,不让别人欺负你嘛。”
“咳咳,谢谢了,不需要。”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起嘴来,早把那三千万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