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顾清源看着宁沉模样,满意的点点头,而在求真眼中,他那读心读念的他心通观测下,生灵天生的慧光被一剑砍断,那宁沉肉躯丝毫无损,魂魄无有异象,却已失落慧机,无有智慧,虽仍生存,与那行尸走肉友有何分别。
求真忍不住心头大惊,都说斩身斩魂,今日又见斩慧,那慧剑斩情丝之言不过是修行虚指,乃是摒弃杂念,去除多余情绪的暗语,却没想到还真让那顾道友成就一神通。
‘这一剑下去,机巧颇多,又岂是一二法宝能挡,这顾道友前世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参悟此法,亏的他是一正派人物,若是一魔道妖人,只怕又要起一苍生大劫。’
好似感觉求真还不够惊讶,顾清源微微一笑:“你佛门有宏愿法,小道却也有一门因果剑,道兄不是怕这妖人又纠缠出不少魔道人物吗,且看小道扫清首尾。” 因果剑?难道!
不等求真想完,他就看到顾清源一弹剑身,那如水般的慧剑之气没入宁沉身躯,循着此身因果巡游而上。
青鸾峰,极乐谷。
此地乃是花间派驻地,行走间多是俊男,往来时多有美女,俱是绝色,那上等样貌的宁沉在这里,不过一俗流,瞧不上几眼。
宁沉师尊唤作艳尸李霓裳,又唤霓霞仙子,因其妖媚,又得了魔门圣女的名号,名字样貌都是极品,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媚货色。
一座宅院,门扉轻开,一绝色美人上下浮动,在其身下,还有一俊颜男子,轻声声娇喘入耳,婉转转呻吟绕梁,竟在作那阴阳男女之事。
白生生两瓣圆月正对这房门,现蜿蜒曲折之美奂,腰肢盈盈一握。
李霓裳衣衫半解,轻纱覆面,娇笑连连:“徒儿,怎么不见半分长进,难不成是把力气舍在了外面那些狐媚子身上,还是说,师尊不美,嗯?”
一声轻嗯绕梁三日,听得人心潮澎拜,底下那男子魔音入耳,小腹火起,勾引起一身欲念,想要与自家师尊大战三百回合。
只不过他一身道行不深,又多被采补,是个银样蜡枪头,李霓裳那只涂抹着红脂的小脚一勾,把那男人踢下床。
“没用的东西,这般经不起折腾,真是废物1她怒骂道,点察着采补来的法力,声音似嗔似怒,脸色冷淡,却天成一番媚态,叫人生不起火来。
男子攀爬而起:“师尊着实厉害,弟子实在经受不住埃”说完瞧了瞧李霓裳脸色,唯唯诺诺几声,捡起散落一旁的衣物,逃也般的出门去了。
出得房门,入了自家洞府,男子才松了一口气:“该死的,这妖女,着实不当人。”
再一看法力道行,已十去其九,留下那一分,也不过是李霓裳不竭泽而渔,日后再行割韭菜。
男子骂了几声,心有怨气只得诉出口,又反抗不得,身上早就被下了禁制,成了那李霓裳的上好鼎炉,再说了几句,算是报了仇,眉头一皱,摸向后腰,止不住的生疼。
‘这妖女,越发索求无度,好在还留了根,待我再去寻几个良家,找几位侠女,采了她们元阴恢复一二’
看着那男人畏畏缩缩的离去,李霓裳轻抒皓腕,房门紧闭,这才解下轻纱,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轻纱也有讲究,这极乐谷多的是花间派妖人男女,尊卑有序,覆上纱布,便代表着舍了那表面身份,只做寻一夕之欢的男女,期间什么淫词浪调都可说得,沉沦最原始的欲念之中。
要说这花间派,蛇鼠一窝,分明把面皮扔在地上,却还要留着最后一丝脸面,分外讲究。
这妖女你说她不顾人伦,以师魅徒,她还知道薄纱遮面,要说她有一星半点遮羞布,妖女又生冷不惧,莫说是人就行,有那大妖也可春风一度。
轻轻整理衣衫,李霓裳脸上潮红未退,思索正事,说是衣衫,不过几过薄纱,遮住要害,挡住高耸山峰,凄凄草地。
以那穿的越少,防御越高的说法来论,这李霓裳已经攀到此法极致,再无进一步的可能。
‘宁沉出去这般久,也不知有没有找到师兄的下落,分明早就飞符通知他,也不来个回信,不知被哪个狐媚子绊住了手脚’
李霓裳白齿红唇轻咬,她素来崇拜那曦霞公子,一来慕强,二来那公子俊秀,最合胃口,只不过秦元化挑食,最重侠女仙子,对于魔门圣女一指头都没沾过,也算另类的洁身自好,又因着修为高强,让她连个用强的机会都没得。
眼眸转了转,想起自家师兄模样,她又起了念想,正所谓求不得是最好的,正因为得不到,才分外想念,以这魔女性情,得到了反而弃之如敝履。
‘该死的负心人,我与你长久相伴,你竟看也不看一眼,似我这般美貌,不比外面那些假惺惺的女子好上千倍,万倍,我这苦命的,到底何时能让我得偿所愿,何年才能揽我入怀,能让我……夺了你的道行/
李霓裳自然无有好心,倒不如在这魔门长起来的,都不存什么良善心思,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仙品在正道都是稀缺货色,更遑论这魔门,当真非善类,邪的出奇。
衣服拆解方便,手指漫游向下,李霓裳也是个胃口好的,刚吃了饭就要自己做顿宵夜,行过山丘,正要向幽谷走去,她灵机一闪,心血来潮,好似大祸临头。
“什么人1
李霓裳手一抬,一团红绣球入手,也不管春光大泄,将那风景显露,神识四扫。
危机感越来越重,脑内如针扎,分明劫数来到,却不知从何而入,不过三息,她便额头虚汗,连带身上都有异样潮红。
就在这时,一柄灵剑循着因果脉络而来,发自心间,转出慧光,斩有情众生,去天生灵机,行经李霓裳周身大窍。
噗通。
灵光一闪,美艳无双的佳人软软扑到,已现无神模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