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萨利诺!库赞!你们没……我看你们应该是没有事……”
萨卡斯基使用月步慌慌张张地跳上了库赞以及波鲁萨利诺的船,看着悠闲地二人,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了。
“哟~萨卡斯基~要不要一起喝个茶?”
波鲁萨利诺冲着萨卡斯基举了举自己手中的茶杯,但是从他那屁股对椅子的依赖来看,他即便是见到了萨卡斯基也没有想起来迎接的意思。
“战事怎么样?”
萨卡斯基强忍着照着波鲁萨利诺脸上糊冥狗的冲动,冷着脸问道。
“诶~大事不好了!”
“库赞中将他被打伤了呢~”
波鲁萨利诺轻轻皱起眉头,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库赞默默摇了摇头。
“被打伤了吗?严重吗?”
萨卡斯基眉头紧锁,看向了躺在太阳椅上的库赞。
“呼噜~呼噜~”
“啊……”
“早上好啊!萨卡斯基中将!”
就在萨卡斯基将目光放在躺在椅子上的库赞身上的时候,深受重伤的库赞终于醒了过来,他顶着朦胧的睡眼,向着萨卡斯基打了个招呼。
“……”
萨卡斯基一言不发,就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深受重伤?”
萨卡斯基没有理会库赞,毕竟这是比他下一届的学弟,他转身看向了喝茶的波鲁萨利诺。
“诶~很严重呢!当时库赞中将看可是吐了很大一口血呢~一张卫生纸都擦不干净的那种~”
波鲁萨利诺回忆着库赞被凯多打伤的场景,接着十分确定地说道。
那个画面他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记错,当时库赞从嘴里吐出来的血,至少得用两节卫生纸才能擦干净,这种伤势最少需要带薪休息半个月。
当然这是波鲁萨利诺在以自己为标准衡量,至于他在刚才战斗中受到的伤……嗯皮鞋好像有些脏了。
“哦!对了!”
就在此时波鲁萨利诺突然脸色一惊,好像响起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
“难道你被打伤了吗?”
萨卡斯基看着脸色突变的波鲁萨利诺,双眼微微一沉,如果只是库赞被打伤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库赞这小子还年轻,根本没什么实力,但是如果是跟他同届的波鲁萨利诺受伤了,那就值得重视了,要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至今为止受过最严重的伤,是自己在剪指甲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剪破了一点皮。
“诶~当然不是~我是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交养老保险的日子,今天这种情况我是交不上了,看来需要走走后门了……”
给自己上着十几份养老保险的波鲁萨利诺为自己感到惋惜,如果不按时交钱的话可是很麻烦的,补交是需要交手续费的。
“就这……”
萨卡斯基看着波鲁萨利诺轻轻歪了歪脑袋,好似在活动筋骨一般。
“当然……”波鲁萨利诺下意识地就要同意,但是看着正在蓄力的萨卡斯基突然就意识到事情不对。“我是说当然不是……现在情况十分晋级,不知道战国大将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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