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从不按牌理出牌呢。
青萝忍着笑道:“是呢,整个安仁坊都传遍了。有人说他是傻子,有人说那位红颜知已,早就跟他陈仓暗渡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霍书涵若有所思道:“既然陈仓暗渡了,为何不光明正大请媒迎娶?”
真是个怪人。
青萝道:“不知道呢。如今那位赵姑娘直接住到他家去了,想来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住到他家了?霍书涵想到程墨那张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的俊脸,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道:“那位赵姑娘家世如何?”
为何能让他如此情有独钟?
青萝不屑道:“不过是一介良民。”
说是良民,其实跟她这种在权贵之家为婢的人比,真是云泥之别了。
霍书涵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来了,她不过十六岁,又一向生活优渥,平常做稳重状,其实少女心性比同龄人只多不少。
“走,我们去瞧瞧。”她慢吞吞道:“我们去瞧瞧那位赵姑娘。”
若不是倾城倾国,一定有过人之处。
青萝大惊,道:“姑娘,不可。”
让夫人知道,夫人会生气的。夫人一生气,就会责罚她。
“没事,我们换了衣服去。”霍书涵笑道。她这一笑,连亭边的荷花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程墨没在府中,和武空、张清一起去安国公府了。赵雨菲吃过早饭,把管家叫过来,问了这几天的事,算是开始和往常一样打理家务了。
回完话,管事迟疑了一下,道:“前几天来的小郎君有些闷闷不乐,又说要搬走……”
赵雨菲这才想起家里还有客人。经历人伦惨剧,她早把刘病已给忘到瓜洼国了。细问之下才知,刘病已好象有些水土不服,不习惯每天没事干白吃饭。他以前到处打短工,最近没找到短工做,只好在府里跟下人奴仆们抢活干了。
一时间,下人见他心惊。他和阿郎以兄弟相称,让他干下人的活,得有被发卖的觉悟。大家伙找管家投诉,管家也心烦,又不好说什么,现在逮着机会,便提了一句。
赵雨菲来到刘病已居住的厢房,见他没精打采坐在廊下发呆,不由失笑,道:“这是怎么了?下人不听话,你只管教训他。”
“雨菲姐。”刘病已忙站起来,道:“令堂的事……”
这件事,真是让人伤心。
赵雨菲点点头,道:“这些天我家里有事,疏忽你了。你在这里住得可惯?需要什么尽管问管家要,要银子花去帐上支。”
程墨可说了,一切花费不限量供应。
刘病已感动得眼眶发红,道:“雨菲姐,我想回去。在这里住,天天不用干活,我都不知做什么好。”
问题是,现在下人见了他就跑,跑的时候还把干活的工具带走。
赵雨菲道:“等五郎回来,让他好好跟你谈谈。”
两人说话,狗子进来禀道:“姑娘,外面有一位小郎君找你。”
赵雨菲不解:“有小郎君找我?”
什么情况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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