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一个月的义诊。至于你想怎么着,我不管。”
“……”梅长苏。
“好了,我去明德那边了,你自己看着办!”蔺晨说着举步上前拿起梅长苏的手,在他手心里放下一颗散发淡淡酒香的红色药丸,笑眯眯地道,“要乖乖听话哦。”
“……”三日睡?梅长苏忽略掉蔺晨的用词,疑惑地看着他,就算要让他好好睡,一日即可,还要三日?
“一日睡要留给明德,所以……!”蔺晨歉疚地道,虽说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歉意。
“重色轻友!”梅长苏知晓,急盼黎崇消息的自己,定是无法安神入睡,故掐出药丸的四分之一丢入口中,“好了,你可以滚去明德那边了。”
“长苏,忘了和你说,三日睡我改了方子。估摸着以黎纲的身板,一颗就能让他睡上五天。你……”
“你……”眼中蔺晨得意的笑脸渐渐变得模糊,浓浓的倦意向梅长苏袭来。
“这才乖嘛!”蔺晨替梅长苏掖好被角,喃喃地道,“但愿能传来好消息。”
虽然陆续的消息已经向他昭示,黎崇老先生的境遇比他想象得糟糕。
明德……
在案头方方正正地写下两个字,明德却似用尽了全身力气。
望着纸笺上如同蚯蚓般扭曲的字,明德怔了片刻后将纸笺揉成一团,随手一扔。
“哎哟,我说明德,长苏的坏毛病你咋都学会了呢?”蔺晨推门而入,一伸手便将纸团抓住,打开纸团一看,脱口而出,“呃,好丑的字,你写的?”
“我……我不认字。行走江湖时,靠着替人配阴缘,识得几个常用名姓。”明德勉强笑了笑,苦涩地道,“想着沐公子与梅宗主口中的明德就该这么写了。”
“就说你把长苏的坏毛病都学会了,哼哼。”蔺晨大大咧咧地在明德对面坐下,掰着手指煞有其事地道,“长苏的缺点之一,喜欢拿手里的东西砸人;缺点之二,待人不坦诚;缺点之三,凡事瞎操心。瞧瞧,你是不是都学齐了?”
“没有吧。”明德一怔,“我哪有这些缺点?”
“难道它是自个飞的?”蔺晨把摊平的纸笺往明德面前一拍,冷哼道,“摸摸你的良心,说,你待我坦诚不?有没有瞎操心?”
“……纸笺是我扔的。心尚在跳,至于是不是良心,不清楚。”明德心虚地垂下头,“梅宗主那边恕明德无法坦诚。操心……我,我只是想活下去。”
“喂,你真的不识字?可这字写的没错啊,就是丑了点。”蔺晨眉头一扬,不确信地道。
“明德对沐公子所言句句属实!”
“那你怎么管4崦耍吭趺创砻死锸挛瘢俊
“沐公子觉得4崦擞惺裁词虑樾枰依创恚俊泵鞯挛奕さ氐溃捌绞苯拥サ氖掠谐だ厦歉涸穑粘f鹁佑涉咀痈涸穑砂煊醒破透涸穑抑桓涸鹕搜!
“……”蔺晨嘴角抽搐了下,讥讽道,“不是吧,若没有处事的积累,你推理办案的手段是凭空想出来的吗?”
“任务失败总是要查找原因的,最初是长老带着我,后来他们让我自己查。”明德平淡地道,“没人告诉我怎么查,我依样画葫芦。呵呵,总有漏洞被他抓住,换得一身伤。后来学乖了,推说不想出门,遣下面的人出去查,并试着寻找他们话语中的漏洞回报于他。”
“不落笔,就凭脑子记?”蔺晨僵硬地问,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在清辉堂如日中天的小肆,“能记得全吗?”
“嘿嘿,有时候就算记不全也得装作记全,有时候记全了也得装作没记全。”明德黠笑道。
“当真没人教过你学问?”蔺晨还是心存质疑。
“沐公子,什么样的屠夫算是好屠夫?”明德笑道,“无非是刀起刀落甚是干净利落,再能耐点,鸡鸭鹅牛马羊皆能屠宰,这能算是好屠夫了吧。”
“……”蔺晨。
“他们中间有几个能认字?”明德笑得无奈,“他们中也有头目,难不成沐公子觉得他会有学问?”
蔺晨滞了半晌,抽出一张空白的纸笺,执笔一连写下几行字,把纸笺推到明德面前,“想好要学哪种字体,我找人教你。”
“字帖?”明德扫过纸笺上的字,不解地道,“给我字帖做什么?”
“有种人叫过目不忘,还有一种人叫过耳不忘。”蔺晨狡黠一笑,“你可能是我认识的第二个过耳不忘的人。”
明德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倔强地道:“不想学,要学早就学了。”
“相思如果知道你现在这样,会高兴吗?”蔺晨直言不讳,“以前可推说为了自保,但现在再寻理由逃避就不该了。”
“……”明德。
本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