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奕不仅松了口气,更挺起了胸脯,高傲瞥了昱儿一眼,司空希又看昱儿“昱儿,你所选中秋,也是甚好,只是比起临奕的,简单许多,但你上学时日还浅,有此成绩也是不错了。”
昱儿低着头“多谢父皇,昱儿知道了”
司空希接着将诗给了太后,太后看着亦赞赏的看着临奕,李湘南这时才带着得色看着临奕,九媛也鼓励的看着昱儿,昱儿所读的诗早已比起超出同龄人,只可惜如今他需要的是掩盖光芒,否则,必遭李湘南毒手。
昱儿回来后,九媛笑着拍了拍他的手,他也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司空希一直看着昱儿,他记得六王爷司空彦说过,外面都传昱儿的字写的很好,可是今日他写的却不怎么样,想着往日问教昱儿的田师傅,也说昱儿虽然不够聪慧,却难得的努力,字写的很好,笔力坚挺,是个好苗子,难道他是故意写的差些?
据看着九媛满意的拍着昱儿的额头,司空希了然,是这个女人让他故意写的差些的。
一会儿,却听太监替司空希念了中秋颂词,然后司空希道“金秋佳节,难得齐聚一堂,众爱卿与朕同把酒言欢,不醉不归!”说着便举杯,远处众臣亦回敬,九媛向那边望去,却怎么也看不见姬慕风,唉,中间还隔着个排扇,他又坐的远,只怕是见不到了吧,她心里有些沮丧,这时,却听上面太后突然道“皇后,自你入宫,哀家,倒是很少见你,都在凤禧宫,忙些什么呢?”
九媛赶紧回神,回过头看着太后,她就知道太后会来找麻烦,她本入宫就该去给太后请安,可是无奈她在北宫时被李湘南的人挡着过不去,到了凤禧宫后,又因不想顶着这张脸被人说闲话,便只在凤禧宫中躲着,亦没有去请安,她心里想太后定也不会欢迎她去,只是今日正好拿这个来说事罢了。
爆九媛站起身来,低头道“娘娘恕罪,九媛因身子一直不好,怕叨扰了太后娘娘,因此”
“身子不好?”太后睥睨着她“哀家看你那日巾帼不让须眉,孤身一人,便将法师骗局揭穿,那样子,倒是精神的很,看你如今,脸上的疤,也没了,精气也越来越好了,哀家也甚是好奇,皇后有什么养生驻颜之道,怎的也不与哀家分享一下?”
九媛站在那里,接受着众人各色目光的洗礼,太后话里话外都在讽刺着她的变化,暗喻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巫术炸人,自那日法师事件后,宫中便有传言,说九媛在众人面前,用了巫术,说她的脸,亦是因她用不干净的巫术治好的,邪气的很。
九媛听了只是嗤笑,只是今日太后这样明着说来,在众人面前,她却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
太后见她站在那里不言语,更冷哼了一声,拿起一边李湘南奉上的米酒,轻抿了一口,道“罢了,看来皇后是怕我们学会了,争了你的彩,那就算了,哀家就不强人所难了。”
九媛抬起头来道“臣妾哪里会什么驻颜之术,那日对法师,不过是用了些障眼法,利用了作恶之人的心虚”说着眼神瞥向了李湘南,李湘南却一脸坦然,好像与她无关一般,九媛暗自笑笑,又道“至于脸上疤痕,那是幼时贪玩导致,过了这么多年也该好了,说来也是好运,臣妾常想,或许也是面有心生的缘故吧”想起那日不小心丢了疤痕时与司空希的窘态,不由一笑。
却听太后一声长笑“好个面有心生啊”却又轻笑着看着她“哀家看皇后变的也不止相貌呢,想从前老老实实的,不善言辞,那日一看,伶牙俐齿,能说会道的,连一向修为甚好的法师,都被你说的心神紊乱,口不择言,最后还”
“母后!”一边司空希见太后说起来也没完了,每一句无不针对着九媛,他皱着眉道“今日中秋佳节,本该安享盛宴,怎么说着说着,倒说起了那些过去的事了,昆仑之死乃是他自作孽,况且是他畏罪自尽,与皇后有什么关系!”
李湘南在那边见司空希竟然又在替皇后说话,心里又不是滋味了,想了一下,插嘴道“是啊母后,湘南知道娘娘是想起了法师平生正直,只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也是可惜,想来法师常入宫与母后**,母后今日想起来才会有所感触。”太后听了她的话,脸色果然放缓了不少,她又看向九媛“皇后娘娘也请体谅下老人的心,依妹妹之见,娘娘就为母后敬个茶,不要再提及这个话了!”
李湘南看着太后,眼光一闪“母后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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