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薰微度绣芙蓉。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哇,是个美差事,还能摸到洋姐的肩膀。我咽下一口口水,走到她的背后,那片耀眼的皮肤已经被裹到了睡衣里面。唉,要是像刚才那样就好了,直接触上去感觉会更好。
想是这么想,我伸出的手悬在空中停住,该怎么下手呢?
许洋平静地回头斜我一眼“诚诚,怎么了,刚才还出汗,这会又发抖啦,不会是感冒了吧?”
一只手摸上我的额头,煞有介事地说道:“挺正常的呀,刚才胆子不还挺大的。别装样子,快帮我捏捏,酸死啦。”眼中漾着一丝笑意,分明是在捉弄于我。
“来啦。”故作爽快的大叫一声,没有一点迟疑状。
“哎呀!轻点呀,抗议!你这哪是按摩,简直是把我当成一只杠铃。姐姐这单薄瘦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么大力气抓举。”洋姐的话里有些撒娇的意味。
心里偷笑,谁叫你捉弄我。当然聪明如我,出声的不会。你就知足吧,除了以前偶尔帮老妈抓上几下,还没别人享受过我的服务呢。
想归想,却不敢再戏弄,要不肯定会让她发现我的不良用心。手放在她肩上,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起来。隔着一层布子,仍能感受到许洋姐肩部细腻的肌肉。
一双手感到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呼吸也突然加快,渐渐就放松了,开始享受我的服务。眼神也转到了显示屏上,继续她刚才的工作。
到了后来,反过一只手,把我向前拽了拽,脑袋也倚到了我胸前,舒服地动着脖子,十分惬意于我在她肩部的轻轻抓捏。
回来后还没来得及洗澡,许洋姐剧烈运动后的汗香,一阵阵地从头发和身上传入我的鼻腔,随着她脑袋的轻轻移动,几根短发蹭得鼻子痒痒地。
经过晨姐的滋润,告别处男生涯的我,对女性的体香变得敏感。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到她纤巧的锁骨及周围肌肤的细滑,手下十分受用。
无事可干,把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头上,瞪着眼睛,看她在电脑上修改那篇论文。洋姐把脑袋摆了摆,也没反对我的举动。
“那洛酮”一个似曾熟悉的名字引起了我的好奇,学的是生物相关专业,半年里又阅读过不少类似的书籍,印象还是比较深刻的。
“洋姐,这不是一种化工上用的弱还原剂么,怎么还能入药么?”
“噢,”许洋好奇地后仰了一下脑袋,看着我,嘴巴几乎碰到我的鼻子上“不错,小伙子,懂得不少么!这药呀,国外研究了好几年,已经开始用于临床上,如今可是作为一种强效的麻*醉药品的。安全性高,易于唤醒,唤醒后病人几乎没有什么不适感,而且可以已经用于心肺复苏的抢救中,效果非常好。国外已经开始推广啦,我们国家也准备引进这种药品,已经通过了动物试验,在进入临床前,我们要做最后的分析。”
原来这样。别看平时嘻嘻哈哈,说到专业,洋姐的陈述可是认真又有条理。
不打扰她了,静静地看着显示屏上一行行的文字和数据,偶尔在她的肩上抓上几把。
“哎,这段是从那本书上找到的来着?”洋姐自言自语着,开始在她桌上的一堆书里翻起来。“怎么给忘了,还得写到参考文献里呢。”
我看着她标注出来的一段,脑子里一转“洋姐,这是医用有机化学详考第十三章里面的吧。我好像有这个印象。”俺的记忆应该不会错的。
洋姐不信地找出了这本书,果然在第十三章里,还有她夹的一页纸呢。
她侧过头来看看我,目光里多了些惊诧。“这本书可是从国外翻译进来的,你怎么会看过这本书,大学里好像学不到吧?”
“学校图书馆里有呀,我看了不少这类的书了,俺学的也跟这个有关嘛。”过目不忘的本事,从没告诉别人,只有晨姐一个人清楚。我装作不在意,要是她知道我在这段时间里看完了那么多的书,肯定会更吃惊。
“诚诚,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明白了,难怪晨晨那么看中你。”她能这么诚恳的表扬我,真正难得。可惜态度虽端正,内容却不怎么样。
她捉过我的一只手,从肩上拿下,轻轻地攥着。我在她身旁的一个小凳子上坐下来。
“来,看看这个算式,能不能知道是从哪儿找到原始数据,怎么计算出结果。我都想了好几天啦。”说着,打开另一个文档。
她指的这部分,也很熟悉,肯定看过。“这个,让我想想,应该在有机物理通鉴和高能化学分析里面都有提到吧。你这里有这两本书么?”
“有倒是有,可是都放在实验室里啦。”洋姐语气里透着无可奈何。
“那也不要紧,你进[ducth]数据搜索,说不定那儿还有最新的呢。”
许洋鼠标轻点,进入这个信息库,可惜人家只是有个简略的介绍,真正关键的东西不花钱不会让看全的。
根据这个大体的介绍,我们两个费了好大功夫,好不容易把数据算了出来。
“太棒了,乖诚诚,你简直是个天才,我们几个人算了好几天呢,想不到让你一个小毛头给解决啦。”心中兴奋,洋姐活泼开朗的性子表露无疑,伸嘴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好响。
我一愣,伸手摸摸脸,洋姐的这个奖励太出乎意料,可别留下她的口红印子。
“吱”的一声轻响,房门轻轻地撕开一条缝,我和许洋姐同时一惊,回过头去。
云若姐的脑袋悄悄探进来,马上想缩回去,看我们已经发觉,脸竟是一红,嘴里说道:“我回来了!嗬,还挺亲热的,继续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她真是太爱脸红啦,开别人的玩笑把自己给臊成这样。
低头一看,洋姐的身子斜在我的胸前,脸儿就像贴在我的耳朵边上,从门外看过来,跟偎在我的怀里没什么分别。
洋姐的脸也是一红,认识她这么长时间,所见她脸红的次数,加到一起也没这半个晚上多。
“死云若,快进来,别鬼鬼祟祟的。看,这个数据我们算出来了。”许洋大声嗔怪,还不是在掩饰自己心里的不安。
杜云若见说到这儿,就不好再走,推开门走进来,挤过来看我们刚才计算的结果。
“真的来,你是怎么想到的?”声音也透着些惊喜。
洋姐冲我呶呶嘴。
云若姐用不信的目光看着我,她的性子腼腆,不会说什么动听的奉承。趴在许洋肩上,对她说道:“洋洋,你这下子捡到宝啦。”
“滚你的。”许洋姐可太没有风度啦,一晃肩膀,把杜云若的身子闪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搞什么小动作去啦?老戴藏哪里去了?”
洋姐连珠炮般的问话,我是早领教过无数次,云若姐也是防之不及,马上偃旗息鼓: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啦。戴相杰早就回去啦,那跟你似的,随便留宿异性。”
说完,转身就跑,以逃避随时可能来临的打击。
学期末临近,快考试了。看来,只要是学生,就永远也逃脱不了,随时得准备参加各种各样的考试。
同样是复习考试,大学跟高中的完全不同。平时没什么,大家都显得轻松惬意,可到了考试前,气氛骤然变得紧张。一心准备考试,好像半年的学习课程都要在这一、两个周内完成。
无论平时表现如何,此时都成了热爱学习的好同志。高年级的学长们经验要更老到一些,忙着组织人到各科老师那里去套近乎,什么老乡之情,父辈的情谊,甚至美人计、美男计之类统统都用出来。总之,为了保证学分,无论如何要千方百计地搞点题目出来。
宿舍里仍要熄灯,教室就显得格外重要,很少涉足的同学也变得对它热爱非常。通宵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群,就算到了后半夜也是非常热闹。
我遵循着自己的作息习惯,一点也不担心,仍然显得比较悠闲。反正学习进度早已经超过了教材的要求,不用担心落后于那些学习机器,把考试不冲突的几门都报了,希望能拿到尽可能多的学分。
但此时要找个人闲话几句都很困难,没有谁希望自己在考试中挂掉,修几个学分不容易,没人想在大学里还进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开个玩笑,现在虽然环境相对宽松,如果一年中修的学分达不到最低标准,就会有麻烦的。
曹宇也不例外,平时忙着打工赚钱,此时也加紧用功,到了熄灯后也跑到教室里,连吃饭的功夫都难得跟他一起。
干脆跑到季虎大哥那儿,把一段时间完成的工作都交接清楚,因为可能这段时间一直到假期结束,都不能为他服务啦。计算机系薛雨萍联系的那帮人真不错,这阵子卓有成效,任务完成的很好。
开心地跟季虎大哥告了别,兜里揣着从联友财务处领来的一沓子钱,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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