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禁再次回想起了她与沈简抱在一起的一幕。
他脸色阴沉着,跑到了李油油身边,一把拉过了她的手以显示着主权。
李油油看着郑路,她本身就还挺害怕的,特别是走出门后看到村子周围的坟地就更加的害怕了。所以郑路能牵着她的手,多少安心一点了。
李油油没有甩开他的手,也没有给他什么脸色,这倒是让郑路那被伤的心稍微好了一些。
“唉,你们就是村长家的客人吧,听说你们其中有一个人昨天晚上跑到丁小慧的坟坑里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吧?”
农村有忙碌的,就自然有闲着的,有些事情就是有些人闲不住,所以就会出来一堆的八卦。
眼前这位婶子应该就是闲的人之一了,她手里拿着个簸箕,里面装了些陈年的花生,正一颗一颗的剥着吃。
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还微微咪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在看到四人来到之后,顿时就笑了,然后就一脸刺探军情的表情,等着他们给自己说一段戏。
也或许是因为她经常要说媒的原因,所以普通话还不错,和丁瑞差不多吧,就是带着点乡音,但沈简几人都能听懂。
走在最后的李油油刚好听到了这话,脸色顿时就变了。
科健问道:“您是?”
这婶子还真不认生呢,一来就问这个,也太晦气了。
“唉哟,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你们啊叫我梅嫂子就行,这村子里好多姻缘线啊,可都是我牵的。”梅嫂子穿着花布衣服,在这村子里面,大多都是穿些素色的衣服,极少有穿花布的。
她这倒是村子里一枝独秀的了。
“丁小慧?”沈简隐约记得,当时李油油躺倒的坟坑前是立着一座碑,碑上面刻着的名字,好像不叫丁小慧啊。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就在沈简开口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对面有哀乐响起。
“你看你看,果然不能提,提什么来什么,这丁小慧啊,今天就得送葬了。”
科健听着这哀乐声,疑惑道:“这,路都被封了,你们怎么还能请到乐队呀?”莫非是早先就准备的?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坟村啊基本全部都是自给自足,只有特别需要的才会去外村或者是进城里购买。这不,我们也有自己的乐队,平常的红白喜事啊都请他们。没事还能去隔壁的村子吹一吹,挣些钱。谁家的儿子女儿要是能被乐队看中,那可是大喜事呢。”梅嫂子一点也不觉得人家那边在做白事,而她在这边笑嘻嘻的评论是一件不怎么道德的事。
因着那家办白事的原因,村子里大多数人都聚集在了那一家,丁瑞在吃过饭后也会和哥哥丁权过去帮忙。
在沈简他们还在和梅嫂子聊着的时候,丁瑞丁权就已经走了过来。
“虽然说你们一来就参加这种事情不好,但是昨天你们朋友遇上这种事情,要不也和我们去一趟。现在正好有做法事的,或许可以帮忙化解一二。”他们这里比较封闭,很多都是沿用着古老的说法,丁权过来建议着,看着李油油的表情明显就是同情。
李油油不想过去,但是郑路不想再看到那黑发了,也觉得昨晚的事情发生的蹊跷,弄不好就是因为李油油招惹了什么东西。
他拉着李油油不由分说的就往那边走去,边走边道:“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能将那东西送走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