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杀的是我,你先走。”
何惜迟意晦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那我真走了啊?”
上官慕初倒是没有多矫情,“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若我今日还有命在,回头一定报答姑娘旧日恩情!”
“咯咯,笨蛋,逗你玩的!”何惜迟松了松手脚起身,将手上剩余的肉串全塞到上官慕初手上,神色间隐有兴奋,“拿着,看在你还算讲道义的份上,姑奶奶今天就帮你把这几个渣渣搞定了!不过这么一来,你可又欠我一次救命之恩啦!悠着点,别赖账啊!”
上官慕初:……
你当老子想欠你的哦!
暴力少女亲自上场,形势发生了飞一般的逆转,五个兵痞子最多也就只能欺负欺负上官慕初这种伤患,对上在皇宫几十个侍卫手上游刃有余的何惜迟,毫无胜算!
上官慕初干脆也一屁股坐到雪橇上,啃着烤肉观战。
这种作壁上观的感觉,真爽!
等何惜迟揍跑那五个小喽啰回来是,上来就是一声惨嚎。
“上官慕初,你个渣渣,你抢我肉吃!你怎么不去死!”
“要死也是姑娘先死啊!”
“姑奶奶宰了你!”
……
无聊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上官慕初与何惜迟在相互打闹中感情蒸蒸日上,何惜迟对上官慕初的印象却没有半点改观。
不是渣渣你抢女人东西吃?不是种马满大街的女人对你抛媚眼?不是菜鸡你要女人养着?不是智障你会觉得姑奶奶对你有意思?
何惜迟表示:这不可能!
她对一个拥有三千后宫的种马,提不起半点兴趣!
“姑娘,能否告诉在下,你的名字?”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闹腾,上官慕初发现自己连背上这货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呵,不能!”
何惜迟抱着上官慕初的脖子,咬着糖葫芦,半点面子都不给。
前几天他们俩又遇到一群兵痞子,何惜迟二话不说就上去干,可惜这回人数有点多,她寡不敌众,光荣负伤,成了被上官慕初照顾的伤患。
“那给个以后好相认的信物?”
“没有!”
何惜迟傲娇脸。
“真没有?”
上官慕初一把夺过糖葫芦,作势要把她从背上丢下来。何惜迟死死勒着他,威胁道,“糖葫芦给我!”
“拿信物来换!”
上官慕初也很不客气,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货跟人的相处方式。
这就一别扭少女,你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得寸进尺!
所以这半个月,上官慕初生生被何惜迟从翩翩君子逼成了锱铢必较的小气鬼醋包。
何惜迟看看糖葫芦,又看看满脸写着没得商量的上官慕初,咬着手指屁颠屁颠跑到路边抓了两把土。
上官慕初:……
看着她倒腾了一上午,又是风干,又是日晒,又是火烧,终于捣鼓出了两个比砖头薄又神似板砖的方盒子。
戳戳戳戳戳……
嗯,跟手机一样结实!
“呐,给你了!糖葫芦还我!”
何惜迟把那玩意儿丢给上官慕初,趁他愣神,一把夺过了糖葫芦。
“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上官慕初迷茫的看着何惜迟,只见对方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吞进肚子,咧开嘴冲他贼贼一笑,“我管这玩意儿叫爪机,全陶唐大概就我一个人会用。”
“因为这是土抟的,所以说事实上也就并没有什么卵用。但是如果你非要问的话,我觉得它最大的用处应该就是——你丫脸皮这么厚,以后用它来撞‘墙’自杀应该不错!”
上官慕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