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当天小定的事儿很快传了开来,自然也传到了先前休了阿绣的郁家。
郁怀郎的现任妻子孟氏自然也听说了这事儿,她心里气的不行,同样是再嫁,怎么相差那么多?自己的小定上,才得了郁家送来的一只细的不得了的银戒指,当时自己还高兴了很久,心想总比表姐小定收到的一件衣服值钱吧,哎,这么一比较,真是要气死她了,郁家现在穷的叮当响,郁怀郎又只是个只懂书中自有黄金屋的主儿,种地方面还不如她呢。
想那姚阿绣的新夫婿,瞧现在定礼已是如此贵重,大定时的聘礼可想而知。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当天夜里,孟氏睡觉前,被郁怀郎气了几句,郁怀郎也不哄她,把她给气的不让郁怀郎碰她了,那郁怀郎没辙,只好自己那什么什么了,可怜见的,可把郁怀郎气的白日里都看不进书了。
郁家的破事儿暂且不提。
到了大寒的前一日,姚家人一起去山上上坟,是给祖先祭祀贡吃食,点香烛烧纸钱,阿芫带着树哥儿在家里没去,倒是云澈跟着一起去了。
姚阿绣本来叫云澈别去的,因为毕竟两人还没有成亲,但是云澈说无所谓,他说山里野兽出没,让人不放心,因为姚家有两个孕妇,他是去保护安全的。其实姚阿绣心里明白,这是云澈在找时间陪自己,她想想心里就开心甜蜜极了。
小定的时候,阿绣就绣过了云澈的荷包,衣物鞋袜,那么现在开始,婚期又提前了,所以面摊她已经不出去摆了,而是在家绣嫁衣了,其实绣么,主要还是她娘,妹妹阿蛮在一起绣,阿绣自己绣的不太好,许氏就说等阿蛮帮她绣好了,就让阿绣在嫁衣上绣个几下意思下吧。
云澈的意思是去成衣店买绣娘绣好的嫁衣,不需要阿绣亲自动手绣,但是许氏就说他们不会过日子,这去买的话,比买布贵。
阿蛮因为凌公子的缘故,还是和阿绣有点嫌隙的,连说话都不如从前说的多了,但是绣嫁衣还是肯帮忙绣的。
阿蛮反倒和阿芫的交流挺多的,但是阿绣一点也不生气。
阿绣给自己的解释是,阿蛮和阿芫都是古代人,她们比较有共同的话题,也就是说她们俩可以聊的来。
半个月后,云澈在姚家村的新宅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
再十日后下聘并请期,云澈的聘礼也已经送来了姚家。
云澈送来的聘礼,再次让许氏和姚定根满意的不得了。
“他自己的日子过的艰难,咋还买这么粗的一对赤金龙凤镯啊?”许氏摸着金镯子,嘴巴上虽然这样讲,其实心里是很开心的,女婿的聘礼重,越发代表了女婿对阿绣的看重。
“他对咱阿绣好,咱应该高兴啊!”姚定根则笑着说道。
“是这个理!”许氏嗯了声,喜笑颜开说道。
很快,婚期定在年初八。
因着最近姚阿蛮对自己的态度好些了,姚阿绣心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姚阿蛮会一直对自己冷淡呢。
“姐,这是我给你绣的荷包,有二十来只,绣的都是你喜欢的兰花,荷花这种,你看我绣的怎样?”姚阿蛮笑着问姚阿绣道。
“真是麻烦你了,还是你的绣活好。”姚阿绣觉得自己还是绣十字绣比较好,但是古代又没有十字绣,所以她绣的很不好,就是阿芫都比她绣的好。
“姐以前给我绣过一方帕子,那上面绣的一朵玉兰花就极好的,只是为什么姐现在的绣活越来越做不好了呢?”姚阿蛮对她产生了一丝怀疑。
“以前静的下心来,也是年轻,不浮躁,不像现在,就这么呆坐一会儿,我都觉得累的慌。”姚阿绣闻言心里大惊,莫非姚阿蛮开始怀疑她不是她真正的亲姐姐了吗?
但是姚阿绣记得她嫂子李氏说过的呀,说姚阿绣以前的绣活虽说不错,可也没有好到绣东西栩栩如生的地步啊?阿蛮是在诈自己吗?不过,她是不会傻的承认的。
再说了,她现在的绣活已经有很大的长进了,起码她也能单独缝一件衣服了,针脚方面也处理的很细密的,至少云澈穿了她给他做的衣服,他很是满意啦。
“哎呀,你们在说啥?”阿芫抱着树哥儿举高高结束了,正在往堂屋这里走来。
“没说什么。树哥儿,你咋越来越懒了,还不快点下地来,怎么总叫阿芫姑姑抱啊?”姚阿绣见阿芫来了,心想阿芫来的可真及时,阿蛮真是越来越古怪了,还是她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阿芫姑姑身上香香的。”树哥儿奶声奶气的答道。
“那是我去采草药了,身上才会香香的。”阿芫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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