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居然观察的这么仔细!
浣烟心里很是惊讶,但是她心里却多了一份小窃喜,原来公子是如此的关注自己,会注意到她的耳环,她心想她以后的每一日都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正当浣烟还在开开心心的神游太虚呢,那边凌从瑞似乎等的不耐烦了。
只听凌从瑞又说道:“浣烟,你在想什么?”因为凌从瑞没有听到浣烟的回复,心里觉得奇怪,这才忍不住又问了,而且还是关系到姚姑娘的!
嗯,他对姚姑娘倒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只是他比较关心自己的胎毒能否因为她做的奇怪的鸡蛋羹而有些缓解,或者说将来的某一日可以完全的清除那种毒素,这是他最最关注的,当然这事儿他是不会去和浣烟,或者姚阿绣讲的。
飘樱倒是能猜到一星半点儿的,因为四婢之中唯她最擅长医术的。
“姚姑娘今个是不是来不了了?”飘樱很少说话,所以她此刻突兀的问话,倒是显得她似在关注姚阿绣。
“这……她可能会来的晚一点吧!”浣烟斟酌了下,捡了一句比较稳妥的回答。
“什么叫她可能来的晚一点?”凌从瑞低垂着眼帘,让人看不清楚此刻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姚姑娘交代我不让讲啊!”浣烟很是无奈。
“拿笔墨来!”凌从瑞抬头瞪了浣烟一眼,立即朝着棋香的方向看。
“是的,公子。”棋香心道,还是公子聪明,这么快想到解决的法子了。
“对啊,奴婢怎么没有想到呢,既然姚姑娘交代了不让说,那我可以用笔写啊!”浣烟一脸崇拜的眼神盯着凌从瑞看,凌从瑞被她看的很无语。
“浣烟,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都不动脑子了哦!”凌从瑞这话有点儿责备,有点儿宠溺,目光倒是没有刚才那么毫无波澜,倒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柔情了。
噗,她是不是看错了!
她家公子的眼眸深处怎么会有柔情呢?好奇怪!
确实自己没有看错呢!
然后等浣烟拿了毛笔蘸了墨汁写出来有关姚姑娘所说的话,以及事情简略过程后,凌从瑞当即起身,说想去县衙看看热闹去。
“公子,你……你真的要去县衙看热闹?”棋香才不信凌从瑞口头上这么说呢。
“你看本公子像是闹着玩的吗?”凌从瑞很帅气的瞥了她一眼,这一眼简直让寻常的女子有痴迷的**,但是棋香等四婢可是跟着凌从瑞很久了,所以棋香她的反应嗯了一声,显得平淡极了。
“公子!那咱们如何去县衙?要奴婢去吩咐马车夫备下马车吗?”飘香恭恭敬敬的问道。
“不必那么麻烦了,我与飘香骑马过去,你们几个就一起坐马车过去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担心姚阿绣脸上的伤势。
“好的,一切以公子的嘱咐为主!”飘香见浣烟还在迟疑,忙小声提醒浣烟道。
浣烟心里有点儿酸溜溜的,她心想自家公子如何那么关心姚阿绣呢?
不过是一个外人,或者说是公子为了他的口腹之欲吗?鸡蛋羹?可是谁不会弄鸡蛋羹啊?偏偏是姚阿绣弄的鸡蛋羹得了她家公子的青睐,她做的鸡蛋羹明明也还好,为什么公子不怎么爱吃呢?
浣烟的心情很复杂,但是她自小在凌夫人跟前长大,在到了她十二岁的时候,才被夫人派去了凌从瑞身边伺候。
浣烟只知道自己想一辈子留在公子身边,但是看见公子对别的女子有关注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很失落,就会很妒忌,她也想得到公子特别的关注。
先不管浣烟此刻内心的复杂心情,单说凌从瑞才翻身飞上马背,就看见从二楼的走廊下飞跃而下一抹橘色的身影。
“颜公子?”飘香皱了皱眉,她已经和马房那边讲了,不要惊动他们颜公子,为何颜公子还是知道了?
“凌兄,这么匆忙,你们是要马上离开醉香楼吗?”颜昌淼轻摇着描金纸扇,笑着问道,他这一笑不得了,那一排排的牙齿很显得珍珠白,就那么往大街上一站,又有不少路过的少女或者少妇偷偷的在瞄他。
颜昌淼一点也没有反应,可能在他看来,他已然被别人瞧习惯了吧。
“不是离开醉香楼,而是要去县衙看热闹,怎么?颜兄可是想同往?”凌从瑞笑着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颜昌淼笑着嗯了声说道,旋即拿出口哨对着马房的方向吹了一声,瞬间马蹄声响起,不一会儿,一匹身体健壮,毛发黑亮的黑马出现在颜昌淼的跟前。
“黑飙又壮了哦!”凌从瑞睨了一眼颜昌淼的黑马坐骑,打趣道。
“它能吃能睡,能不壮吗?今个带它出门溜达一圈儿!”颜昌淼对于自己的黑马坐骑非常的喜欢,此刻他一脸宠溺的说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颜昌淼说的是他的儿子呢!
“好好的汗血宝马偏被你这样说,哈哈……”不是经常笑的凌从瑞竟然被他这话给惹的笑了。
“飘樱如何随你骑马?浣烟她们如何坐马车去?”虽然颜昌淼不知道凌从瑞等人要去县衙看什么热闹,然而他聪明的并没有问东问西。
“有人受伤了,需要飘樱前去医治。”凌从瑞简略的说道,随后打马走了。
“哦哦……”颜昌淼哦哦了后,就快速的飞身上马,双脚一夹马腹,他右手扬鞭打马,很快追上了凌从瑞,飘樱也随后跟上。
且说姚阿绣这边,陈氏母子和姚阿绣父母争论的面红耳赤呢,那堂上的包县令几次拿起惊堂木,让他们别吵,主要是吵的他头疼。
还真是那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所以包县令这会儿就看他们能不能争论出个子丑寅卯来。
一方说被对方打伤,身上还有伤在,另外一方说女儿被对方打的脸肿了,还可能有毁容的迹象,总之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大人,草民现在只想和她断绝养母养子的关系,还请大人为草民做的见证。”姚定根觉得这样无休止的吵闹下去,很没有意思,干脆主动提及要和陈氏断绝养母子关系。
“断绝养母养子关系可以啊,当初我怎么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还帮你娶了媳妇,那这些都要算钱的,你给我钱,然后咱们从此一刀两断!”陈氏和姚喜宝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钱财,所以听到断绝关系什么的,对陈氏母子来说,只想利益为主,其他就不考虑的。
“那你害的我家大闺女破相了,这事儿又该如何解决?”许氏了解陈氏那贪婪的心思,所以很担心这事儿没那么想象之中好解决,再一看自家阿绣脸上的问题大着呢,万一毁容了可怎么好?云澈回来后,可还愿意娶阿绣?
“她的脸不是好好着吗?我还被你们两口子打伤了呢,我还没有找你们两口子算账呢!你们这倒好,还给我恶人先告状,真是在无理取闹!”陈氏来之前就和姚喜宝商量好了,所以这会儿对簿公堂的时候,她早有腹稿,这不,她气呼呼又带着几分委屈说道,眼眶里还含着泪,看的周围的人都说她一把年纪了,还来和她一手养大的孩子对簿公堂,可见她也是不容易的此话云云,总之大家对她多了几分同情心。
“啪!”包县令听的再次恼了,这不,他重重的一拍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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