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什么东家长,西家短的道听途说啦。
“嗯,你们娘说的是,咱家还那样过就是了。至于下次碰到你们祖母,叫一声是礼数,若她不答应,你也就当她答应了,因为你们不叫人,那就是咱们失了礼数,若是她闹的厉害,你爹我只能跟她断绝往来了,谁要是背后骂我没良心,白眼狼,我随他去!”姚定根似想起了什么,忙把子女们喊在一起,仔细交代道。
姚家兄妹们都一个个点头答应了。
本以为陈氏只是在威胁她们而已,谁料过了三日,县衙那边真的来了捕快。
村里那些嚼舌根的人更是不得闲了,全部围在姚家大院门口看稀奇。
姚阿绣看见县衙来的捕快,发觉有点儿眼生,不是上回看见那几个,不由得好奇道。
“你是新上任的捕快吗?”
“嗯,前天刚上任。”他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让姚阿绣不敢多问。
捕快把姚定根,许氏两口子一起带去了县衙,姚家兄妹们担心,便一起过去了,彼时姚阿绣因为想休沐一日,所以这天也在家的,然后和他们一起去了县衙。
姚定根不曾想到陈氏竟然狠狠心真的把他给告了。
好在姚阿绣见到了上次云澈拜托的阮捕快。
“姚姑娘,这次令尊令堂怕是有麻烦了。”阮捕快把她喊到僻静处,旋即对她说道。
“怎么讲?”姚阿绣被他这句话,紧张极了,一颗心好似被吊到了嗓子眼。
“我大楚自太祖皇帝登基以来,一向是以孝道治天下,现在你父母的这桩案子可是咱们这里的第一桩养母告养子不孝案……”阮捕快耐心的和姚阿绣说了很多。
“包县令那边怎么说?”姚阿绣不由得蹙眉,心里这会儿特希望云澈快点回来,如果云澈在身边,她就没那么紧张兮兮了,至少云澈会有法子让她爹娘脱困的。
“包县令的意思是最好你们私下解决,否则闹大了,这事儿太麻烦了,可能还会影响他的考绩。”阮捕快又道。
“这……”姚阿绣还是第一回听到这种案子会影响县令的考绩。
阮捕快也没有和她多讲,便说有事儿去忙了,让她和她的家人一起等着包县令开堂审案。
当然姚家人也见到了陈氏和她的亲生儿子姚喜宝。
姚喜宝和姚定根在小时候就不太亲近,更别提后来分家过后,两兄弟基本不往来,除了姚定根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给陈氏老两口送年节礼,其他时候很少走动。
“真没想到,我娘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姚定根长本事了,竟然连娘都辱骂撵打,你竟如此卑鄙,当初我爹娘就不该傻的去收养你这只不要脸的白眼狼!”姚喜宝鄙夷的看了一眼姚定根,大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