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惩罚她!”
“呜呜,金叔,求求你了,我娘这样会被你打死的,求求你别再打她了,呜呜……”文哥儿忽然朝着那人下跪,呜呜的哭着,还上前去抱着那人的双腿,凄婉的哀求道。
“你娘反正得了那种脏病,死了就死了,你给老子滚开,老子还想要你去伺候汪员外,给老子换酒钱呢!”见鞭子差点儿挥到文哥儿脸上了,那人连忙朝着他大声呵斥道。
“你……你别打我了,我……我答应你,我再……去接……客,给你换酒钱,我……我反正是残花败柳了,文哥儿还那么小,不能……不能让他去当**。”趁着那人训斥文哥儿,手上的鞭子甩开了些,许月娘有了喘息的空闲,紧接着对那人断断续续的说道。
“早答应不就行了?哼!该死的臭娘们!”被文哥儿唤作金叔的男人气愤的朝着许月娘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这个小院子。
文哥儿伏在许月娘的身上呜哇大哭。
“娘,我们该怎么办?”
“无论如何,娘都不能让你去当什么**!”许月娘的目光坚毅,她伸手抱住了文哥儿,泪如泉涌的说道。
“可是……可是……总有一日他会……打死娘的!”文哥儿说到这话的时候,他漆黑的眼瞳里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你还小,你打不过他的,听娘的话,去找姚家人!这个世上,也只能他会帮我了。”许月娘这话里的他自然指的是姚定根了。
“但是我听了金叔的吩咐,往他的茶水里放了药,金叔说那个药只是让他听话,如果我不给放药,金叔说不给我饭吃。”文哥儿闻言一脸懊悔道。
“啊!难道我之前梦见自己和他在一个房间里不是梦?”许月娘闻言很是震惊,方才吓的花容失色。
“娘,你这话什么意思?”文哥儿到底年龄小,不知道许月娘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算了,既然出了这件事情,姚家人必定恨我,也不会帮你了。哎,我另外再想办法吧,我收拾一下,还要去房间接客,你在这个小屋子里吃点东西歇觉吧。还有,金叔若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你千万别吃。”许月娘担心姓金的肯定还在打儿子的主意,毕竟卖一个**可以得好几两银子呢。
文哥儿抹着眼泪答应了。
云澈见了这一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罢了,先回去告诉阿绣吧,这事儿他发现不是容易管的,反正援救姚定根的目的已经达到就好了。
云澈回去换下夜行衣,才穿之前和姚阿绣在一起的衣服,再去客栈见了姚阿绣。
此时姚定根还在昏睡,姚阿绣一听他的叫门声,立马给他开门了。
“云澈,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姚阿绣等门被关闭后,问道。
云澈于是把自己所了解的事实告诉给姚阿绣知道。
“哎呀,真得了脏病么?哎!虽然许月娘不是个好的,但是她很有母爱。”姚阿绣叹了口气说道。
“你现在怎么个想法,咱俩要不要帮许月娘?还是置之不理?”云澈问道。
“我想看家人的决定,毕竟已经断亲了。”对于许月娘这样的极品,姚阿绣很是伤脑筋。
“嗯,好的。”云澈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等姚定根醒来之后,姚阿绣也已经拿掉了人皮面具,所以姚定根在看见姚阿绣也在场之后,老脸很是红了一把。
“爹……你终于醒来了!你可让我好生担心。”姚阿绣见他醒来,不由得激动道。
“阿绣?你咋也在这儿?”姚定根立马坐起身子,看了一下房间的布置,然后狐疑的问道。
“这是客栈,云澈让我在这儿等,他和朋友去找的你,现在他那个朋友有事儿,已经先行离开了客栈。”姚阿绣忙柔声解释道。
“岳父,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云澈走到姚定根面前,非常关切的问道。
“还好,刚才头晕乎乎的,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儿口渴。”姚定根舔了舔嘴唇,对云澈说道。
“爹,我去给你倒茶水喝。”姚阿绣说着就去给他倒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还特地掀开茶碗盖子,吹了好几下才递给了姚定根喝。
“岳父,你茶水也喝了,现在也不头晕了,是不是应该和我们说一下你之前发生的事情呢?”云澈见姚阿绣一直在用眼神暗示自己问,所以他扛不住未婚妻这么火辣辣的眼神盯着自己,是以,他马上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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