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在秦真挥动战戟就要斩下瞬间,风行云猛地一斜佩剑,一道耀眼阳光刺得秦真眼前一花,他这才知晓原来这小子是想要利用朝阳耍小聪明,可真是找死呀,他眯起一只眼闭上一只眼攻势不减,风行云嘴角一咧,猛地脚下用力将身下的战马给踢翻侧仰在地,然后顺着山坡开始往下方滑去,却是躲过了秦真一击。
秦真厮杀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到有人能有这般急智,舍车保帅,倒是心中冷哼一声瞪大双眼就要回身斩杀落马的风行云,这时无数道刺眼的阳光陡然刺进他的眼球,一瞬间他眼泪不可遏制的流了出来,下方秦真的部将看到这一幕很是傻眼,不会吧,将军居然被人打哭了?突的他们脸色急变,同时大呼将军小心,说时迟那时快,滚下马的风行云一蹬地面抽身而上一剑刺进了秦真的脖颈,然后跃上他的战马,将秦真的身体往马下一推,就让他和自己那往下滚去的战马一道陪葬了。
秦真眼中犹有光彩,却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救了,心中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这小子居然诈我!他先前自山坡而下,怪不得要在大热天披个黑色披风,只道是他纨绔以为风行云耍帅,哪知他竟是为了挡住周围那些风家将士兵器反射过来的阳光 ,而且这小子还故意用佩剑反射阳光提醒他,有意让自己识破他的伎俩,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真正的杀招居然是来自身后,好不甘心呀!
秦真死不瞑目,落马摔下去的尸体双目瞪得老大,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捂着脖子不断狂涌的鲜血撑着地面踉跄站起来,抬起右手浑身是血嘴唇吐血哆哆嗦嗦的指着风行云,风行云见状突的扮了个鬼脸,大笑道:“秦真,气不气?你过来砍我呀,我让你双手双脚,喂,别呀,咱俩再聊聊,你看你,鲜血撒得到处都是,污染了花花草草可不好。”
秦真再次轰然倒地,这次是再也没爬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是给风行云一剑刺死的还是给活活气死的,于是天风帝国一代名将,武王境内为数不多的能够和风行天单打独斗近十次不死的男人,成了风家幼子名动南川的垫脚石。
漫山遍野里,突然又是一声响彻行云的‘杀’,这次,秦真部将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丢盔弃甲,有的互相践踏,有的慌不择路,场面一度很混乱,现场最后只有满地的尸体和嘶鸣的战马。
季云大笑,道:“命三军全力破城,大家也去吧,我随后就来。”
叶小狐道:“三弟,我们不防毒师的人?斥候不是说他们的人也度过武王陵挥军南下了吗?我虽然待的时间不久,但也听这些将领们说过纪平川可不是秦真这种有勇无谋的草包,他们的威胁难道不大?”
季云解释道:“纪平川的确是大将之材,又岂是秦真这等莽夫能够相提并论的,不过二哥,大势所趋,纵然他毒师大军来了又如何,风大哥倾覆皇室不过就在数日之内,毒师想浑水摸鱼,我绝对有办法让他有来无回,放心吧,二哥,你快与五弟他们一道进城吧,行云,剩下的军队就由你指挥,你应该明白我的用意,伯母死前的话很有道理,你大哥想争霸南川乃至人族,需要你与二公子独挡一面,你现在需要的便是慢慢在军中树立起自己的威信,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去吧。”
等到众人相继离去,季云突然皱着眉问道:“鬼,你刚刚发现了什么,为何要暗中传音?”
老头儿上前一步,道:“主人,你不能进城,有不详的东西要苏醒了,皇城王都之内,我们不能确保你的安全。”
季云眉头微展,随口道:“皇家龙脉吗,我昨晚夜观天象,天风帝星晦暗,大势已去,何来不祥一说?”
鬼眉头突的一皱,沉思片刻后道:“主人,你也算到了天风帝星暗淡,可主人细想,如今的天风帝王称得上是帝星?须知皇室虽有龙脉庇佑,气运加身,可乞丐披上皇帝的衣服他还是乞丐,徒有虚名的皇家子孙当得上帝王一说?”
季云若有所思,沉吟道:“世俗帝王与修行之道殊途同归,自古成王败寇,能当得上帝星一说的无不是一个时代的枭雄,皇家三千年风雨,唯有始皇帝皇极道能当得上帝星一说,乱世谋之名岂是浪得虚名,舍他以外,皇室绝无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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