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过程,他本能的发出沙哑的声音想要眼前的人救他,他很想扑过去吸宁风的血,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因为他现在还是个人。
宁风抱了抱拳说了声多谢,心头也莫名一松,转身朝着那人指的方向而去,却根本不知道那人指的那个方向是在提醒他那边危险不要去。
宁风一边走着一边擦拭着断剑,心想莫不是城主府的人当时发现了肖城尸变咬伤师爷将他当场抓获?然后是师爷趁乱跑到外面咬了其它无辜的人?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要知道城主府可不仅仅只有一个肖城主,有好多宁风没见过的人估计各种原因一直没现身罢了,而且按照宁风以往的经验,每个城池往往城主的修为只是出于顶尖高手的行列,却往往又不是最厉害的,就比如城外的山贼,城里的钱家家主实力都比他这漆河城主强上不少,城主府极有可能也有那种级别的强者一直在暗处。
他心里正计较着如何同这些人交流,突然听到另外一个方向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他心中一动,正要赶过去察看,突然前方快速闪出几道身影朝那女子尖叫处赶去,宁风没看清楚这些人的正面,但从他们体型和统一的制服上一眼就认出来这几人赫然是白天带头攻打钱家的几名肖城主的亲兵统领,他本想打招呼,但心道他们救人要紧,还是不要让他们分心的好,此刻他的心中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测,看来城主府是安全的。
待那几人走远,宁风也不紧不慢的朝着那光亮的房间走去,仔细一回想这才记起来这里不就是今早肖老城主接待自己等人的议事大厅吗,他收起了断剑别在背上,又觉得就这么贸然进去好像不太礼貌,于是脚步放得极慢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屋里思索着待会自己进去等他们回来该如何开口。
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宁风心中一喜,心道原来里面还有人,这下倒是省了不少事,当先就不在犹豫轻轻的推开了们,屋里点满了蜡烛,昏暗的蜡黄色光芒异常妖艳,宁风先是疑惑地看了看今早那里还有张放着茶壶的客桌变成了一口新漆好的棺材,随即就看到棺材最里侧有道熟悉的背影正站在那里缓缓将棺材盖合上。
宁风心头一跳,整个人思绪有些凌乱,这人如果是肖城主,那刚刚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那些又是怎么回事?他心中没来由一颤,蓦然扭过头,只见刚刚离开的那几人神色木然的盯着他,只是他们的嘴角都流着新鲜的血液,宁风想起了那惊声尖叫的女子声戛然而止,心中顿时明白了前因后果,他沉默了。
右手取下断剑,转身目光凌厉的盯着此刻正抬头用诡异笑容打量着他的肖城主,质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为什么?”
肖城主突的双目闪着幽幽鬼火,右手轻轻一挥,宁风身后的门便猛然关上,甚至那几道去而复返的活尸也被阻挡到了门外,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突然拉来了自己的右手手臂的衣袖,古怪的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中了尸毒,可是你看我现在的右手那腐肉还在吗?哈哈哈!”
宁风眼神一变,不确定道:“你吃了我朋友给你的解药了?那……”
肖城主目光霍然一冷,森然道:“嘿,事到如今都还想骗我,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你们发现我中了尸毒想要除掉我的手段吗?解药?世间哪有那种服法的解药,我的大人,你们不会以为我也是你们一样自欺欺人的三岁小孩吧!”
宁风默然,看来胖子的确猜对了,也难怪,放作是自己也未必肯相信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何况这个人还知道了他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他定了定神,淡然道:“既然如此,你这手臂又是如何好的?”
肖城主此刻是什么心态?他此刻是巴不得让宁风知道他是何等的英明机智,他今夜亲手杀了他全家,然后将老婆儿子全部放进了棺材里,他太想找个人倾诉他今日这么做的原因,哪怕这个人是他的敌人,就听他哈哈大笑,一直笑出了眼泪,才缓缓满带恨意道:“你既然知道我中了尸毒,那就应该知道我这么怕死的人不会束手待毙,还记得钱家家主的那具尸体吗?嘿,我如果告诉你他很多年前也中了尸毒,而且中尸毒的原因是因为和一只疯了的野**配,你会不会猜到点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