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向以宁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说话,并向她拍胸脯保证,段无邪当不了禽兽,也不可能当禽兽。但玉爱爱仍是不大放心。觉得如果无邪真要来狠的,她和金炎堂是没有办法招架的。唯今之计,就只有安抚了。
“安抚个怩,当初明明就是他对不住你在先,凭什么还要反过来安抚他?爱爱,你放心好啦,只要有我在,一鸣不会站在他那边瞎胡闹的。”向以宁说的斩钉截铁。让爱爱不必担心,制止段无邪打消当禽兽,她有的是办法。
*
乔一鸣下了楼来,对段无邪没好气地道:“白痴。要做坏事也不知道偷偷的做,非要弄得人尽皆知。”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段无邪白他一眼:“谁知道你那老婆那么彪悍,你也太妻奴了吧,任她爬到你头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瞪他一眼,乔一鸣问,“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这时候佣人开始收拾刚才被向以宁打碎的残局,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志方,二人便出了门,来到他们平时喝茶聊天的地方
“我想得到爱爱。”
乔一鸣没什么反应:“真的决定了?”
“对!”
“不惜一切代价?”
“对!”
“不后悔?”
“---不后悔。”
摸着下巴,乔一鸣定定打量他,“那你要我怎么做?”
段无邪被问住了,愣愣地望着他,“这事儿,还需我来决定么?你自己不能拿主意么?”
乔一鸣无语问苍天,嗤笑一声,“你要搞清楚,是你追老婆,不是我。”
段无邪烦燥地爬爬头发,“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叹气,“看样子先前给你出的主意你全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段无邪爬爬头,有些不大好意思,“我当然知道,只是不知该先从哪里下手。”
乔一鸣很想仰天长啸,没见过这么笨的人,“白痴啊你,我要是你,直接带人过去,把爱爱绑了就走。然后把她关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派人严加看守。”
段无邪瞪大眼:“---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我先前也说过的,杀了金炎堂,一劳永逸。”乔一鸣弹弹手指,笑的无比邪恶,“你争不过一个大活人,死人应该可以吧。”
段无邪望着他,问:“还有呢?”
乔一鸣翻翻白眼:“让姓金的消失一阵子,或是逼着他和爱爱离婚。然后趁她伤心绝望时趁虚而入。”
“那,俱体我要怎么做?”
乔一鸣瞪他,仿佛在瞪鬼似的,过了会,才叹口气,“依我看,我劝你还是放手吧。因为你还不大适合做坏人。”做坏人也需要有天赋的。
段无邪剜他一眼,“闭嘴,为了得到爱爱,我一定要当坏人。”他恶狠狠地捶了桌子,恨恨地道:“金炎堂,你等着,我不会把爱爱让给你的。”
乔一鸣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算啦,还是放手吧。一来你不适合做坏人,二来你仍是不适合做坏人。三来,我是过来人,用强硬的手段也不可能得到幸福的。”
段无邪不信,“那你和以宁,不也很幸福?”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乔一鸣叹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以宁的性子很野,也很倔,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她越是逃的远。为了弥补自己所犯的错误,我可是用了整整四年时间。”他望着无邪,说出内心里的话,“放手吧,你不是做坏人的料。拿以宁老爱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做禽兽也要看有没有做禽兽的天赋。你没有那个天赋,还是乖乖做你自己吧。”
段无邪恨恨地瞪他,这个可恶的家伙,究竟是不是好哥们啊,居然还拖他的后腿。但,该死的,他居然被说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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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炎堂凭直觉认为,爱爱有心事。至从去见了段无邪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却非要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惜演技不大好,漏洞百出,处处被他逮到不对尽的地方。但问她,她却不肯说。
在心里思忖,这姓段的究竟给爱爱说了什么?居然惹的她成天心事重重的。
直到爱爱在床上都表现的心不在焉时,他终于忍不住了,一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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