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掉。”
他也很好啊,条件好,人也长的帅,浪漫,他还会缺那个玩意?段无邪气的要死,那该死的金炎堂,居然捷足先登,他怎么可以!
一时六神无主的段无邪不知该如何是好,忙打电话向远在香港的向以宁求救,向以宁也非常不可思议,前一刻在电话里已经心软了的女人下一刻就答应了别的男人的求婚,不得不说玉爱爱那女人真不是做大事的料,但也不得不佩服那姓金的男人,动作忒是快。
“无邪,我想,你可能真的大势已去,请节哀!”她已经尽力啦,但耐何他占了人和,却没占地利,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啦,和爱爱恋爱四年也没有向人家求过婚,活该被甩。
连一向鬼主意甚多的向以宁都没法子了,段无邪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呀,爱爱是他的,她怎能嫁给别人呢?
打电话给爱爱,电话接通后,却无人接听。
又打电话给金炎堂,但打通后又被掐掉,更是愤怒到极点,火速冲到香格里拉饭店,得知金炎堂并不在饭店里,问工作人员,被告知不知几时能回来,又气又恨,再也找不到其他法子了。
失神落魂的他坐在香格里拉饭店不远处的花台上,盯着人来人往的行人,他就不信,你姓金的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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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炎堂带着玉爱爱在金店里挑选首饰,那么多的首饰,眼睛都挑花了,最后,还是金炎堂拍板决定,选了款造型别致的白金戒指替玉爱爱戴上。
买好婚戒后,又转站去买衣服,身为爱爱的未来丈夫,替自己女友买衣服天经地义,在玉爱爱去试衣间试衣时,她放在手提袋的手机响了,替她接过,居然是段无邪的,忙把电话给挂了,并关了机。过了会,自己的手机也响了,仍是段无邪的电话,他想也没想就掐断电话,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他摸着下巴想,“无邪,很抱歉哦,又比你先一步了。爱爱注定是我的啦。”
玉爱爱出了更衣室,就看到金炎堂笑的一脸阴险样,不由问:“阿堂,又在想什么整人的勾当?”
金炎堂忙收起内心的阴暗,冲她笑道:“试好了?”
玉爱爱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我的老婆身材这么好,穿什么都好看。只是,这身紫色的不大适合你,你穿那件蓝色的应该更好看。”
玉爱爱低头看了看,是不大好看,又拿了蓝色的裙子进去试穿,金炎堂趁她进入试衣间,又迅速拿起电话给自己的老爸打电话,“老头,段无邪来深圳了。”
“我知道啦,段无邪他老爸也来了。”金老头此刻正在招待段金明。三十多年前,他们曾是情敌,最终以金父胜利告终,段金明饮恨至今,虽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早就把罗水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但身为男人的面子,特别不好受,这些年他与金父唯持着表面的友谊,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都恨不得给对方一把刀子才甘心。
段金明刚开始也不知道抢走儿子女友的男人会是金智群的儿子,现在知道了,心里那个恨呀,三十多年前让你抢我的老婆,三十多年后,你儿子居然也跑来抢我儿子的老婆,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金父,也就是金智群当然知道事情大条了,但他早已有准备,不慌不乱地接待了段金明,再不慌不忙地给儿子传达信息,要他作好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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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堂,这么快就结婚登记,是不是快了点?”眼前的民政局,非常忙碌的,前来办离婚的,结婚的一大堆人,在排队的空闲时间里,玉爱爱扯了金炎堂的袖子,小声地问。
金炎堂一边紧握着手机,一边瞟她一眼,“怎么,把我吃干抹净又想反悔?”
玉爱爱玉脸胀的通红,狠狠揪他,“你还说,明明就是你干的好事,怎么还赖到我头上?”金炎堂掀了掀眼皮,“别忘了,你可是当众答应了我的求婚。求婚戒指也收了,定婚的和结婚的戒指也全收了,不肯结婚,你说的过去吗?”
玉爱爱被堵的好半天找不到话,最后才道:“可是,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点?”
“对我来说,已经够慢了。”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果真如老爸说中了,这女人很善良,很容易心软,是她的优点,但也是她的弱点,现在得当作是她的弱点来好生利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