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梁冬儿说中了。
段无邪是个标准的金龟婿,对她也大方,他们过了两年神仙也羡慕的日子。在头两年中,他们肆无忌惮的挥着青春与爱情的激情。
两年的时间,让她从少女兑变成一个真正的成熟女人,熟识了爱情的滋味,见识了爱情的美好,让她如置天堂梦境,连老家都很少回了,一心一意,只为了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为了他能全力冲刺事业,她像个老妈子一样,侍候他一日三餐。为了让他无后顾之忧,她成了他的背后的女人。为了让他体面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她学习衣服搭配计巧---
无邪曾经捧着她替他准备好的衣物,一把抱过她,感动至极地说:“爱爱,我发现我真的好幸福。”
是的,她真的很幸福。
可是,她的幸福只维持了四年,而不是无邪所承诺给她的一辈子。
也不过四年的时间,他们之间浓情蜜意的感情开始出现裂痕。
惊痛、绝望,像平空出现的一把刀,忽如其来地横着向她砍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迅速击跨她。
犹记得那个夏天,她和冬儿一起去参加同学会,在与她一样来自大陆普通家庭如今却功成名就一身自信骄傲的同学面前,她黯然失色,只得把自己优人一等的恋情公之于众,以搀回事业上的不如意。
段无邪在商界,虽然算不上什么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但段氏家族在商界却有一席之地,尤其与各大世家关系良好,而做无邪的女朋友,已是半只脚踏进上流社会的金字塔了。
在事业成功的大陆同学面前,她似有似无地拨弄着手上的戒指,得到了稀稀落落的羡慕与嫉妒,她稍稍平衡的内心却在冬儿的暗示下,消失无终。
对上冬儿淡雅若菊的神色,她很是愧疚,她怎么就忘了,冬儿才与丈夫离了婚,被好事的人传成是因为她拜金、乱花钱,才被丈夫休离。尽管冬儿面上总是云淡风轻、淡雅若菊,但她猜想,在无人见到的时候,她肯定也会流泪、伤心。
“冬儿,我是不是很幼稚?”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她拉着冬儿的手,满脸歉意。
“为什么这么说?”冬儿穿着蓝白碎花裙,脖子上围着紫色绢丝围巾,弄成不规则的结,头发高馆,再配上与衣服相配的手工提包,整个人看上去既柔媚又典雅,像极了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图,眼前喧闹至极,偶尔总有明着关心实则不怀好意的同学前来寻问她短暂的婚姻,话锋尖锐、句句带刺,她却一脸淡雅温和的浅笑,不怒不嗔地回答,若不是经历了千百回的磨难,早已练就了水火不侵的金钟罩,又怎能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还能保持宠辱不惊?
反观自己,事业上的不如意让她没有炫耀的资本,便拿男朋友作抵。
说好听些,是运气好,幸运地找了个有钱男友。
“我和无邪还在交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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