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
这些,当然都是先前朴令闻在谈及墨德孞的时候,一直在她耳边念叨的话,便被她听了那么一句。
所以...
想来,他的私库,亦或者粮草什么的事情,他自是有自己的办法。
说到底,他这般说,只是想给自己个台阶,亦或者是堵自己没有话来拒绝他。
涟笙抬眸就对上那紧盯着自己的墨德孞。
此时他二人之间,仿佛产生了一种结界一般,周围其他的声音皆是听不到,只有眼中的彼此。
这样的情绪,让涟笙既陌生又不排斥还隐隐带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期盼之感一般。
“既然殿下都已这般说来,那便...四成利于你如何?”涟笙露出这是自墨德孞来后,的第一个笑脸。
不是疏离,不是排斥的,而是那温和的笑脸。
墨德孞见状只觉得整颗心都有些飘,哪里会听得进她说得话。
正如涟笙自己心里所想那般,他这般说只不过是为了让涟笙再无理由开口拒绝他便是。
毕竟,她都说了与他不熟,这不得从合作伙伴的熟悉,再到其它?
至于到底让了几成利...
再多的利益能够比得过让他得到她?
墨德孞率先收回了视线,不想将眼底那强势地占有欲展现在涟笙的面前。
谁让这才刚缓和了一下气氛,若是一不小心被自己破坏了,到时候,再缓和回来,那怕就是难如登天了,说不得,会令她一怒之下朝着更不好的方向发展。
谁让并非是只有他一人慧眼如炬呢?
涟笙的应声后,与墨德孞之间倒是再无太过的疏离排斥之感,只不过还是一副有点公事公办的模样,让墨德孞无奈至极。
仿佛方才那么一瞬间的和谐,皆是他一人的错误之感一般。
眼看着夜幕越发黑了起来,墨德孞强硬地要送涟笙回府,又再次提及夜寒留下一事。
当然,结果自然是强势的墨德孞胜利。
毕竟对上这样的墨德孞,又是自己鬼使神差下应下的那合作伙伴的身份,自然...
便同样的理由,由着墨德孞让她无法开口拒绝掉。
所以...涟笙直到坐在自己的床榻上,还有些不在状态。
不过,好在她素来内心强大,便亦走一步继续算一步来。左右,男主又并非小鲤警告过的云陵。
而就在涟笙都未曾发现自己的心境已经产生了一些变化,只将小鲤搬出来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时,另一边作为台阶的云陵,却是从梦中惊醒过来,满眼的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原来在这里!
......
翌日,涟笙没有多少事情,继续跟着女先生做学问,跟着教导嬷嬷做礼仪,要说唯一有些变化的,便是从今日开始,朴珍慧这人亦同她一起做这些。
当然,两人是相看不相认的,只顾着自己的地方。
而有着涟笙的对比,无论是女先生还是教导嬷嬷,皆露出了一丝不满意不悦的神情。
涟笙想,怕是等结束今日课程之后,梁氏便会寻上朴珍慧,要好生教育一番了。
然而实际上,却是她自己先被梁氏派人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