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出去吃出去吃,外面的东西都是用味精堆的,不卫生不说,还死贵死贵,你钱多啊。”董瑞娟又拿她的金戒指晃了一下,道:“再说了,老虎上门来,咱不得关心关心他。”
“我?我没事。”雷昊有些诧异,他完全不清楚董瑞娟的目的,这搔首弄姿的……不像以前的作风啊。
“怎么没事了,”董瑞娟一屁股坐在雷振强身边,道:“都不是外人,老虎你有困难就别憋在心里,强子和我肯定是要伸把手的。”
“我没什么困难啊。”雷昊更加困惑了,他现在的状况可是前所未有的好,哪里会有什么困难。
刚说完这话,雷昊就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顿时就明白了,对方是认为自己开口借钱,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但这架势也不对啊,怎么看都有种……显摆的意味。
事实上,雷昊还真没猜错,在老家那边,他和强子二人算是两个典型,一个浪子回头考上大学,一个放弃学业当兵去了,风评自然不同。
小山村的人对知识分子都有种莫名的敬畏感,雷振强夫妇回家的次数也比雷昊多,每次回去,董瑞娟都会听到自己丈夫被拿来做反面典型和雷昊对比,她心里可是憋着一口气呢。
凭什么啊,雷昊虽说是大学生,但赚钱可没雷振强这个司机多,更别说还有董瑞娟那份收银员的薪水,两家人按收入水平计算,这反面典型应该雷昊来当才对。
可惜的是,雷厝村的人可不管这些,赚钱再少的大学生也是大学生,赚钱再多的大头兵那还是大头兵,董瑞娟想翻身做主可没那么简单。
当知道雷昊要上门借钱的时候,董瑞娟还真没有以前那一毛不拔的心思,而是既纠结又开心,纠结的是以两家人的关系,这钱肯定是要借出去,开心的是可让她盼到了,等把钱借出去,回老家那么一说,哎呀,面子大大的有。
“老虎啊,你和强子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我又是强子的老婆,有些事就不怕说出来啦,”董瑞娟眼里闪着光芒,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娟子,我借钱,不是因为有困难。”雷昊有些苦笑,同情的看了强子一眼,道:“是借来投资的。”
“投资啊?做什么生意?”董瑞娟眼里满满的都是失望,转而又安慰自己:反正是借钱,管他借去做什么,大学生就是跟我借钱了。
到了这时候,雷振强算是稍微明白老婆的思想了,他狠狠瞪了董瑞娟一眼,瓮声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老虎做的是投资,什么叫投资你懂不?”
“那还不是做生意。”董瑞娟喏喏说道,声音却是没了刚才那般嘹亮。
这两夫妻,男的上学时考试全靠抓阄混选择题的分,女的在九年义务教务期间几乎都逃学干家务,证券投资几乎被说成了搞路边摊,雷昊心里只能写出一个“服”字。
“炒股也算是生意吧,就是你觉得别人的生意做得好,你拿钱去和对方合伙,赚钱了一起分,或者生意好了,你合伙的份子就更值钱,卖出去后就能赚。”雷昊简单解释了下。
对于雷昊的话,董瑞娟半知半解,但她有个优点就是脚踏实地,此时此刻的她是完全不看好雷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