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是深夜,醉意犹在的脑袋传来的阵阵刺痛犹如针灸一般,着火的喉咙不停渴望着水的滋养。在身体传来的种种威胁下我不得不起身去找水喝。杯子刚刚接满就迫不及待的一饮而尽。“啊!真是甘甜爽口。”
放下水杯我慵懒的靠在水机旁看着茶几上的狼藉爸爸就趴在上面呼呼大睡,真是邋遢的不行。怎么也不敢相信人生中的第一瓶酒竟然是他煽动着喝下的。
不得不承认酒精确实能麻痹神经,让我短暂的忘记了烦恼,一连串的糟糕经历难得可以放松一下,但短暂的快乐过后还得承受加倍的痛苦。此刻我头痛欲裂,腹中翻江倒海那感觉真是太难受了,想要玩会儿手机分散注意力它还很不识趣的关机了。
只能回到沙发上继续忍受着该死的黑暗与寂静,还有屋外时不时传来的哀嚎。真希望这糟糕的一切能快点结束。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容易想起不该想的回忆,关于妈妈的点点滴滴开始在脑海中泛滥,就像幻灯片一样不停得投放到了漆黑的天花板上。眼泪也不由自主得夺眶而出,想要大哭一场但又害怕吵了爸爸的美梦,我只得蜷缩起来低声呜咽。
再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在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的客厅里已经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只是跳动的烛光中依稀看到爸爸正在打扫昨天的战场。
头还在疼,嘴唇也干得开裂,稍动一下四肢无力浑身酸痛我感觉很不好,就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醒啦,没打扰到你吧?”爸爸收拾好房间,看我已经醒了便关切得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无力得说:“我想喝水。”
从声音中听出了我的虚弱,他连忙凑近查看略带担忧的询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呼~”我喘息着回应:“我也不知道,头痛死了,身上也使不上劲。”
“可能是酒还没醒吧,喝醉了就是这样的。”他接了一杯水递来又顺便摸了下我的额头顿时就大惊失色:“天呐!这么烫你这是发烧了!”说着便急忙找来了体温计塞进了我的嘴里。
从他慌张的神情中我也意识到了在这个时候发热是多么糟糕的事情,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安了起来。冲我打喷嚏的同桌,咳嗽不止的邻居,还有小猫挠出的伤口我开始不由自主得回想着任何有机会接触到病毒的可能。
“我不会是被感染了吧?”我瞪大了惊慌失措的眼睛盯着爸爸,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
“别胡思乱想,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感染的。”他眼神闪躲着安抚道。每次遇到大事的时候他都会这么说,可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眼泪不住得往外挤,连忙抓住他的衣袖哭诉:“我不想死!”
“胡说什么呢?你要是被感染了,那我怎么还好好的?可能就是昨晚着凉了吃点儿药就没事了。”说着爸爸找来一瓶布洛芬灌了下去。
听爸爸这么一说紧张的心情才稍微缓解了一点,但还是放心不下,我担忧得问爸爸:“可要是真的感染了怎么办?我是不是也会变成怪物?”
爸爸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用怒火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冲我呵斥:“小屁孩儿哪儿来那么多可是,少胡思乱想,睡一觉就好了。”
就这样我又睡了一段时间,说是睡实则是在煎熬,爸爸站在窗边抽了一整盒香烟,我们都在祈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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