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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书乞儿,无问西东,只听从内心如你,是你。”掮客回过头来,举起大酒碗,看着书生,一饮而尽。
书山径拿起酒碗喝完了剩余的酒,正要招呼伙计结帐,听到官府的武卫说,
“我白天见秦大人招来两友去请书生出仕,听说书生拒绝了,那二人说,书兄为何总是执迷过去,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眼下这个国家正在逢乱。是需要英才施展才华的时候。”
“我只会教人读书写字的本事,但没有为官教民的本事。”书生对面前的这些人说。
“书生,官还是不做的好,我们这些商民可以在这畅所欲言,不论酒话还是胡话,第二天都一干二净,也是一种自在。”绸庄老板那微醺的话音入耳。
顽皮说道:“喝酒就喝酒嘛,搞的这么认真,你把这壶喝完,我把这一碗喝完。”顽皮指着自己面前的大碗。
掮客看着那个大碗,“顽皮,你那次不是说要喝完英雄碗,老是一小口一小口。”
“掮客,那你把面前这壶喝完,我把这碗喝到二指的位置。
酒馆的夜晚,总在聊聊人生,说说理想,诉诉苦恼,分享风流,谈谈快乐,在顽皮的主持下,情与酒流在一壶里,饮在那一个英雄碗里。
“我们有新客人在店里,一起来喝一杯嘛,三牛大夫,这位兄弟和你神似。”
“顽皮,这是我哥。”
“你哥哥?难怪了哦,今天都不过来和我们一起坐,我们喝一个好不好。”顽皮拿起酒碗,看着许和庖丁,三人捧起酒碗,一饮而尽,喝完招呼二人去酒台旁坐。
许看了看哥哥,庖丁说道:“谢过顽皮掌柜,我与弟弟好久不见,要谈些家事。”
“许大夫的哥哥,你俩可真像啊。”武卫招呼到,他平时练武和护卫时候受的伤,都是找许大夫那边看的,许治病公道,开的药方往往不用到名贵的草药也能药到病除,城里的寻常百姓都愿意找他看病,这也给他赢得了好口碑。
我陪大家喝一圈,庖丁拿着酒碗和酒壶,走到酒台前,豪爽而谦虚的说道,“承蒙关照,几位喝好,我先干为敬。”
先回敬顽皮,随后从左到右依次,到中间掮客的时候,酒倒碗中不足一碗,那时顽皮递过一壶酒,笑道感谢光顾,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庖丁接过酒壶续饮。
庖丁最后到书生面前:“书生,我虽然是个厨子,但敬先生的明哲与才华,先生请。”
书生看着庖丁一眼,惆怅的双眼见到那一对明目炯炯,中意的举起酒碗相碰“夸奖了,庖丁请。”
酒壶一壶四碗,一壶一英雄碗,倒完了最后一碗酒,庖丁拱了拱手,回到座前。
夜深酒馆打烊前,感到酒足的客人一一告辞离开,书生走的较早,在与庖丁碰杯后便走了。
顽皮过来招呼二位,示意酒馆即将打烊了。
“顽皮掌柜能聚人,胖子佩服你这样的人,与我家掌柜二哥有一比。”
“二哥,说的可是航舟城的小二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