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
听到太史慈的喊声,太史悠带着夏儿跑了过来。夏儿跑到太史慈跟前,说道:“驸马爷,你这是怎么了?”
发泄一通的太史慈,再次恢复了平静,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事情,不需要担心!”
太史悠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对夏儿说道:“夏儿姐姐,劳烦你帮着照看一下!”
夏儿担忧的点了点头,他们两兄妹的神情都不是很好,但碰到这种事情,怒火肯定是有的!
太史慈在山下立下大寨,他要等泰山上的天师下山,看过之后才能着手恢复。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迷信,但古人本身就好迷信,如果自己不认真对待,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之后,恐怕更加不利。
夜幕缓缓降临,天空黑压压的,没有一点繁星,似乎马上就要下大雨一般。
夏儿端着一盆热水进入到太史慈所在的大帐,说道:“驸马爷,洗把脸吧!”
太史慈看是夏儿,疑惑道:“你怎么过来了?”
夏儿将手帕打湿,挤干之后,递给太史慈说道:“临来青州,公主有过交代,让女婢好生侍候驸马爷。这一路也没看到驸马爷找过奴婢,奴婢只好自己跑来了!”
太史慈接过手帕,洗了个脸之后,说道:“小丫头话里有话,可是对本驸马有了不满?”
夏儿故意转过头去,说道:“驸马爷府里都忙不过来,眼里怎么会有奴婢这个小丫头?”
太史慈伸手抓住其手臂,往怀中一拉,问道:“你确定今晚是来安慰本驸马的?说话夹枪带棒,是故意惹本驸马生气吧?”
靠在太史慈的怀里,夏儿幽幽地说道:“奴婢可不敢,驸马爷身份高贵,岂是奴婢可以随意说笑的!”
太史慈在胡床上坐好,将其抱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其眼睛看着自己,说道:“听公主说,你是剑师王越的徒孙辈,怎么小小年纪就进宫了?”
夏儿闻言一愣,说道:“家父乃是王越座下二弟子,虽然年龄在其弟子中最大,但酷爱剑术。为了帮助王越当官,这才将我送入皇宫,期盼着有一天能够替王越说上话,谋取个一官半职!”
太史慈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怎么,王越还想当官不成?怎么,之前没有听你说起过?”
其实,最开始夏儿父亲的想法很简单,送女儿入宫,万一被安排侍候皇子,那就能够想办法将王越介绍给皇子,走动关系,到皇子身边当个教习,说不定最后还能混成帝师!
可惜,夏儿的父亲前几年去世了,夏儿自己没有了人催,自然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太史慈见其没有说话,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夏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家父命不好,还没有看到其师完成心愿,就过世了而已!”
太史慈闻言,跟着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还能够联系到那王越吗?派人给他传个信,若是不嫌弃,可以到我麾下来任职!”
“当真?”夏儿闻言,双目放光地说道:“如此,夏儿多谢驸马爷!”
太史慈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丫头,也不知道你是来安慰本驸马的,还是让本驸马安慰你的!”
夏儿闻言,吐了吐小舌头,说道:“驸马爷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哪里还需要我这个小女子安慰!”
太史慈闻言,呵呵一笑,说道:“好一位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小女子,本驸马倒是头一次见到!”
夏儿闻言,屈身一礼,说道:“奴婢看驸马爷已经释怀,就先行退下!”
太史慈闻言一愣,说道:“身为公主的贴身婢女,你这丫头就不给本驸马暖个床什么的?”
夏儿闻言,白了太史慈一眼,说道:“奴婢整个人都是驸马爷的,只是此地可不是能够胡来的地方!”
看到夏儿离开,太史慈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正如她所说,在这个地方,面对列祖列宗的坟墓,自己也没有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