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久的心凉了……
李政久深知对方的能力,就算现在旁边还有公孙度和秀树,可李政久也不认为这样就能逼走这个老头!
李政久下意识地退后两步,义正词严道:“我知道你是非管这件事不可了,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老头道:“说。”
李政久一字一句道:“如果我答应你绝不再参合这件事儿,你是不是就会放了我?”
老头微笑着点点头。
公孙度看着面前的老道士皱眉道:“哪里来的野道士还不报上道号!”
老头笑了笑道:“就凭你也配问老夫道号?”
“道门规矩你也敢不遵守!”
老头不屑道:“自从老夫拜师以来就从未听说过什么道门规矩!规矩都是为你们这些弱者定下的,强者从来都不需要循规蹈矩!”
公孙度捏出一道黄符:“既然不遵循道门规矩,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本来就没打算和你们客气!插手此事的人都要死!”
老头踏前一步,从腰间取下一串龟甲纹铜板,双掌在空中一划,二十一枚铜板悬在空中,摆成一个圆形。
“御剑术?你到底什么来历!”
老头并不理睬公孙度,伸手朝其中的一枚铜板弹了一下,只听当啷一声,这枚铜板迅速飞出。
铜钱来势又快又疾,公孙度急忙飞出一道火符灼烧铜板,但这铜板不惧火炼,径直飞了过来。李政久伸出梵天挡了一下,这铜板反弹飞起,却又绕了个弯从棍下面飞击了过来,公孙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扑哧一声就被击中了右臂。
龟甲铜板边缘锋利如刀,正反两面分别刻着“镇邪斩煞,饮血现光”八个字,边缘还刻有吸血吸精咒印,这一枚铜板一旦弹出,便会如飞轮一般快速旋转割裂对手的肌体,同时疯狂吸取精血,十分邪门。
公孙度见这铜板一点点地没入自己的手臂,鲜血不停地往铜板上流去,急忙拍出一张破秽符咒,喝道:“天帝释章,佩戴天罡,破秽!”
黄符光芒一闪,血红色的龟甲铜板应声落地。
老头嘿嘿笑道:“你能破掉我一枚龟甲铜板,却不知能不能破掉我这剩余的二十枚!”
他双手如闪电般狂点,剩余二十枚铜板应声飞出,公孙度急忙捏了个金光金身咒:“三界之内,唯道独尊,六丁六甲,赐我金身神光!急急如律令!”
金光大涨,铜板叮叮当当敲打在公孙度身上,虽然没能第一时间破掉金身咒法,但这快速击打而来,也叫公孙度痛得呲牙咧嘴。
李政久躲在公孙度身后推了一把秀树道:“这里太危险了,你身材矮小先找个破洞爬出去吧。”
关于危及到生命的事情,秀树从来都是不开玩笑的,所以他二话不说就朝着床下一个破洞钻去。
老头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他破开中指,飞出一点鲜血,快速书画,只见二十枚龟甲铜板连同地上的铜板齐齐飞了起来,二十一枚铜板以这一丝血气为线,合成一柄龟钱剑,疾疾朝秀树飞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