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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了,你只要坐这里就行了。有什么事情我自会叫你。”
“喂,你胆子会不会太大?你家里就你一个女孩子,你却坚持让我这个男人留下来,你就不怕我那个那个……什么什么?”方君玮摆出一付色迷迷的样子吓唬她。
“我才不怕你,你要敢乱来,我就……”顾芳喜本来仗着她有“乌鸦嘴神功”护体,可话到一半哑了,因为突然想起彗星大仙的话:“我并不是任你索取无度的,一天之内不超过三次。”
事不过三,算一算她今天好象已经三次了。再细算一算,不是好象,而是确定已经三次了。一次让王经理牙痛,一次让方君玮下颚脱臼,再一次差让他死了。
糟糕,方君玮留在屋里和她孤男寡女对处很危险。万一他真的霸王硬上弓,她一介弱质女流加伤兵,只有束手就擒的份。顾不得腿伤她就跳起来,蹦着去打开房门,“你快走你快走,你马上给我走。”
这种花心大少加**死了就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她前后变化这么快,方君玮有适应不过来:“咦,刚才还不让我走,现在又急不可耐地轰人,你这人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你快走了。”
方君玮走到门口,看看她:“好,我这就走。你呀,一会把门窗都锁好,一个人在家里心,晚上最好别放人进来。还有,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一会洗澡时自己多注意啊!”
交代完注意事项,方君玮抬足要朝门外走去。后领却被顾芳喜一把拎住:“你回来,不准走。”
“又怎么了?”方君玮莫名其妙。
“我想了想,还是得让你留下来陪着我。不然我害怕。”
“你不怕我?”
“我不怕你。”顾芳喜真不怕他了,听了他那番叮咛的话,顾芳喜觉得这家伙其实人不坏。真让他走了出什么意外一命呜呼,那岂不是她误杀良民。
方君玮瞪了她半天,一声长叹:“我怕了你了,我真怕了你了,我有种湿手沾上干面粉、甩都甩不掉的感觉。”
顾芳喜翻白眼,她还想赶紧甩掉他呢,这不特殊时期不能够嘛!
“放心了,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明天一早就放你走人。”
顾芳喜平时洗澡特别慢,喜欢泡在浴缸里慢慢地洗。可是今天胡乱擦洗一下就出来了。一是腿上有伤泡不成澡,二是她在卫生间里洗澡,外面客厅坐着一个男人能清楚地听到她水声哗啦,感觉特别不自在。于是速战速决。
她洗得干干净净地出来,一身沐浴露的清香。黑发湿得诱惑,衬得肌肤粉红润白如初春桃花。方君玮看她一眼,作蠢蠢欲动状:“啊!我心猿意马了。”
“闭上你的眼睛了。”
“喂,我也想洗澡,你找身衣裳给我换换吧。”
顾芳喜找了哥哥的一身旧衣裳给方君玮临时换洗用,虽然不合体,也勉强穿上了。他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问:“今晚我睡哪?”
“你睡我哥的房间。”顾芳喜指一个房间给他看。
“你非留我下来,却不肯让我睡你的香闺。真是蹉跎……”
方君玮话没完,顾芳喜举起手里的梳子作势要朝着他扔过去,他忙一头蹿进了她指定的房间。
夜深了,顾芳喜睡得正香。
突然听到隔壁房间轰地一声响,她从梦乡惊醒,怎么回事?隔壁怎么了?忙拖着伤腿跑去隔壁敲门:“方经理……方公子……。”
敲两下没人应,马上拧开门把冲进去:“方君玮你怎么了?还活着没?”
只听到床的方向有声音传来:“托福,还活着呢。”
顾芳喜听到他能答话,心里一松,这才想到打开灯来看情形。
灯一亮起,她整张嘴张得合不拢。吊的天花板怎么塌了好大一块下来?一半砸在地板上,一半砸在床上。方君玮的人睡在被子里,被子被埋在天花板碎块里。他正从被子里钻出来,以求脱身。
顾芳喜走过去帮忙拉他一把:“你还好吧,有没有砸伤你?”
方君玮跳下床,活动一下身体:“还好,没什么大问题。你们家的装修是不是很有些年头了,怎么好好的天花板就掉了?”
看着满室狼藉,顾芳喜叹了一口气。去年才新装修的房子,年头短着呢。只是灾气呀……彗星大仙的法力呀……她抱着头呻吟:不是吧,大仙,真得非要把他带在身边1时才行吗?我已经让他跟我一屋住了,这样还要出事。难道得让我带着他睡吗?我又不是幼稚园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