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听到箕子的话后,却不以为然,轻笑着说道:“想那姜子牙不过是一个求仙不成的道士罢了,有什么本事?皇叔不要忧虑,放心便是!”
“唉!”箕子长叹一声,也不再准备劝说,但在转身离开之前,却突然见到纣王怀中的妲己,对着自己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心中不由得一颤,怪不得啊!怪不得!原来是这个妖妇蛊惑了大王!
可就算他知晓这件事情,又有什么用呢?自从这苏妲己入宫以来,不知道多少大臣说其是妖孽,可纣王什么时候相信呢?
罢了罢了,自己作为商朝之子,便与这朝歌城同生同死便是,但家中的那些孩儿夫人却是无辜的的啊!
箕子想到这里,便放弃了要举报妲己的事情,转身出了宫,为自己的家人打算去了,离开时回望着朝歌宫殿,不由得黯然落泪,哀叹国家就要灭亡。
箕子在九间殿作诗感叹说:“忆昔成汤放莱时,诸侯八百尽归斯。谁知六百余年后,更甚南巢几倍奇。”作完了诗,箕子叹息回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姜元帅在祀水关选派人马,准备向前行进时,前来告别姬发。
姜子牙对姬发说:“老臣先去夺取界牌关,再派人来接您。”
姬发向前几步,握住姜子牙的手,满脸真切的说道:“但愿相父早日与诸侯相会,就是我的幸事了。”
姜子牙告别了姬发,点响了炮,人马开往界牌关,两地间不过八十里路程,走起来很快就到。
正走着,听到探子进中军报告:“已到了界牌关下。”
姜子牙传令:“扎营。”点炮呐喊着驻扎下来。
而城中的徐盖当即便知晓西岐大军在关外安下营来,便和众将上城楼观望,周军营内一片红旗招展,鹿角障碍森严,军队士气整肃。
徐盖说:“姜子牙是昆仑派道士,用起兵来自然有条理,只看营寨就与众不同。”
旁边的先行官王豹、彭遵回答:“元帅别夸别人的本事,等小将们成了功,一定要捉住姜尚,押往朝歌,按国家的法律处置他。”说完,分别下了城,准备拼杀。
第二天,姜子牙问手下:“那位将军到关下夺个头功?”
话音刚落,底下走出了魏贵说:“我愿前去。”姜子牙准许了。
魏贵上了马,执枪出了营,来到关下挑战。报信官入关报告“报告主帅:关下有个周将求战。”
徐盖说:“众将都在这里,咱们先商议再去
作事,那帝辛听信谗言,居然杀了信差,义无反顾的走上自取灭亡的道路,此事并不是我等作臣子的有不忠的罪过,而如今天下已归西岐姬发,眼看这个关塞就守不住了,大家不能不想想日后的出路。”
话音刚落,一旁的彭遵便出声说道:“主将的话说得不对,咱们都是纣王的臣子,理应尽忠报国,怎么能一日间就忘了君王谋取私利?”
“古语说:率用君王的奉禄却献出君王的土地,是为不忠!我宁死也不去做这样的事!我愿献出微薄的力量报答君王的大恩。”
说完,他立即上马出了关,看到魏贵连人带马,就象一块乌云,只见:蹼头纯墨染,抹额衬缨红,皂袍如黑漆,铁甲似苍松。钢鞭悬塔影,宝剑插冰峰,人如下山虎,马似出海龙。姜子牙门下客,骁将魏贵雄。
彭遵一见魏贵,大声说道:“周将报个名上来!”
只听那魏责回应道:“我乃是西岐大元帅姜子牙手下左哨先锋魏责。你是什么人?要是识时务,早点献出关塞,一同扶佐周王,要不投降,攻破城池的那天,一同遭到毁灭,后悔也晚了!”
彭遵听后大怒,骂道:“魏贵,你不过是一个马前卒,敢说这样的大话!”说着,便摇枪催马直向魏贵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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